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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關心這些有的沒的,”南夫人一臉心疼,將兒子扶至鋪有軟墊的椅上坐下,見南程言堅持要問,便嘆口氣說:“劉掌櫃只是先出了五十兩定金,具體交易還要等到明日,你放心,娘絕對不會讓那些人把你帶走的!”

“娘,我這兩日一直在想那些人為何突然拿出有我畫押的借據,今兒我才想明白,兒子是被人給陷害的!”南程言臉色忽的拉下來,“當初兒子捱打正是受了這人挑唆,才去虎頭莊跟人賭錢,兒子本想連本帶利把錢賺回來才去跟賭坊的人借貸,誰知著了那些人的道,這才被人追債追到家裡。沒想到這人今日還有臉來跟咱們做交易,我倒是要看看,咱們偏不把石頭記給他,他又能如何!”

“那你今日還偏偏說那人幫過你的忙,娘這才答應將石頭記賣給他,如今怎地又反悔,”南夫人黛眉一挑,卻見兒子笑嘻嘻的湊過來,伏在她耳邊輕語幾句。

連續幾日,南程莫總覺心緒不寧,心頭總莫名感覺慌張,可環顧整個院中只見苗木齊整一切井然有序,而院門亦閉得嚴嚴實實,毫無異狀。

雖則前兩日院門口出現一條小青蛇,引得秦夢遙驚聲尖叫,其餘時間院內院外都靜得出奇,可越是這樣安靜,南程莫越覺不安,再者他日日賦閒在家,即使無事也要悶出病來,於是便佯作無聊的同秦夢遙侍弄起那些花草來。

自石塔村挪來的那些月季苗早就適應了此地的環境,氣溫又溫和適宜,每日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躥著杆子,秦夢遙看得開心也自然多眷顧許多,其中一株不知是何原因,竟提前結苞做蕾,在梢頭穩穩有了開放的跡象,著實令秦夢遙大吃一驚。

自從上次方圓攜李嬸同來之後,已約莫過了半個多月,而院中三人在秦夢遙引導下,白日侍弄花苗,又在牆角開闢了塊菜畦,種些日常吃的青菜豆角之類,澆水施肥樣樣都是耗時的體力活,倒也不會感覺太過清閒,而晚上則聽劉媽講些老一輩傳下來的神話故事,一晃二十天也便已經過去。

不過秦夢遙心中卻暗暗著急,現如今那滿樹的四月雪應該早已凋謝,然而這段時間她卻一直沒再拿到劉老二採摘的鮮花,自然也無原料提取精油,可此地離石塔村又相隔良遠,她縱使有心去取花,只怕路上遇到野狼也難有命再回來,因而只能獨自發愁,幾日之後嘴角竟上火攻出一角潰瘍。

南程莫雖知秦夢遙懷有心事,卻一時不得而知,索性也不過問,過得一天是一天。

忽而一日,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叩門聲,南程莫受了方圓囑託,不敢輕易開門,只透過門縫看去,卻是個五大三粗的陌生男子,身後拉著一輛牛車,南程莫心生猶豫擔心對方是南府派來的人,於是站在門後並不應聲。

而秦夢遙同劉媽忙了大半日,此刻正在房中喝茶休息聊天,一時也不曾注意到外面的情形,後來聽到院中有乒乒乓乓的聲響,這才出門檢視,卻見南程莫不知何時已踩著兩個大花盆趴在牆頭上,手中還拿著一根類似扁擔的長木條。

“你在幹嘛,快下來!”秦夢遙一看心愛的盆栽竟被人當做墊腳石頓時火氣衝上腦門,便要一步衝上前將這鬼鬼祟祟的男子揪下來,卻被劉媽一把拉住,嘴角一努頗有深意的指指門外。劉媽在南家多年,見識自然不同常人,秦夢遙這才冷靜下來,悄步踱至門口,透過門縫看了一眼,頓時喜笑顏開。

“吱噶”一聲將大門大敞開來。這一舉動卻將南程莫嚇得從花盆上直接掉下來,扁擔不歪不倚啪地打在額中央,頓時一道筆直的紅印映在臉盤正中央。

“哎喲,南娘子,您這地方實在是難找的很,我在這一片找了好幾天才找到這裡,”來人一見秦夢遙立刻高興的直搓手,轉身便從身後的牛車上搬下兩隻大麻袋。

“二叔,您一路辛苦了,快進屋取休息一下,劉媽,麻煩您衝壺熱茶再備些吃食,二叔從石塔村到這裡必定累壞了,”秦夢遙急忙將劉老二讓至房中,絲毫不理此刻正躺在地上呻吟的南程莫,劉老二憨厚一笑,一手一隻麻袋直接拎到院中。

“這是這些日子採的些花朵,我看一直沒人來取,放在袋子裡又怕發黴,再耽誤了南娘子的事,所以問了問忠兒他娘便尋了過來,這裡實在太偏,忠兒他娘只記得個大體位置,卻說不上具體在哪,我就一點點找過來了,沒想到還真找著了,”劉老二此番顯然很是興奮,原本少言寡語的人竟一時說出這樣一大通話,同秦夢遙第一次見時分明截然二人。

“今日怎地劉二叔您一人過來了,李嬸怎麼沒一塊過來?”

“嗨,本來頭一日她也跟著來的,但是走了一天也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