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轉過臉,神色不豫的瞅了胡伯一眼,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
胡伯識相地哈哈一笑,退出門去,房中只剩南程莫抓著秦夢遙不放,秦夢遙仍舊沉浸在南程莫復明的興奮中,根本沒意識到南程莫的反常,再說平日南程莫便冷著一張臉,秦夢遙早已見怪不怪,若是逢見他一臉笑眯眯地迎上來才叫稀奇。
“你一個女子,同個大男人單獨呆在房中成何體統!”南程莫想起方才胡伯抬手欲摸秦夢遙額頭的舉動,可這女人還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要不是自己看見出面及時制止,豈不讓那老頭兒佔了便宜去,登時氣的肝火直往頭上湧。
“嘿,我說你這人真是奇怪,眼睛好了旁人高興還來不及,你倒好,反而劈頭蓋臉先兇起來!胡伯一大早便幫我忙東忙西,不過站在這房中休息一下,在你眼中卻成了見不得人的齷齪事,什麼邏輯!”秦夢遙平白受這一場委屈,心中自然不甘,一把甩開南程莫的手,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虧得你還是知書達理的公子,胡伯再不濟也算得上咱們的長輩,你方才那言論,說得難聽點,便是大不敬,哼!”
南程莫眼睜睜看著秦夢遙甩手離去,心裡的怒火瞬間墜入冰谷。
他早上一睜眼,朦朧中突然發覺眼前的光亮,而面前事物突然變得清亮如昔,他喜得直接從床上蹦起來,第一反應便是要尋到秦夢遙給她一個驚喜。可當他看到胡伯將手伸向秦夢遙時,原本的喜悅瞬間被一股莫名的怒意所籠罩,他衝進去,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