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會同我分開,想到這段時間看不到嫣兒,我就……”
“兄弟,我比你好不到哪裡,你剛才看到了,我娘子雖然跟我住在一個院子裡,可愣是將我趕到書房來睡,同是天涯苦命人啊!”
“這小娘們都過分到這種程度你還不休了她?”白翼然訝異的一瞥南程莫,說這小白臉沒用,沒想到竟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不過他卻忘了,他現在甚至連嫣兒的手都沒碰到過。
“哪跟哪啊,其實我……”南程莫猶豫著說不出口,白翼然一眼明瞭,這種事,他最在行!
“得,看在嫣兒的面子上,爺就出手一次,保證幫你搞定她!”
白翼然在南家一住便是五天,成日除了吃睡便是整各種么蛾子,不是折枝花向路過的小丫頭拋媚眼,便是閒得無聊在小院裡一通舞刀弄槍,甚至險些將秦夢遙的蒸餾鍋捅個大窟窿,幾天下來將整個小家小院搞得烏煙瘴氣,只差上房揭瓦了。
不但一點沒幫到南程莫,反而惹得秦夢遙生了一肚子火,南程莫又接連住了幾日書房,甚至連秦夢遙的笑臉都難得一見,直惱悔當初不該聽白翼然的建議,他本身行走江湖,風流成性,所用的伎倆勾引些個未經世事的小丫頭,或許幾句話就能將人偏得花心亂顫,可關鍵對方是秦夢遙,用了那一套不僅毫無益處,反而連帶對白翼然都沒了好印象。
為了套出白翼然死守在南宅的真正目的,南程莫明裡暗裡不知問了多少次,可白翼然愣是一句實話都不肯吐,哪怕將他灌的爛醉,那張嘴也仍舊不肯走露半點風聲,只說要保護南程莫一家周全,結果搞得人心惶惶,就連劉媽也戰戰兢兢不敢到鄰家串門。
秦夢遙雖看不慣白翼然多動症一般的行為,但因他來者是客,所以也還是以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