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人了,還說尤則旭胳膊肘往外拐,好像自己平白受委屈似的,不看看她家裡都幹得什麼事!”
哎,尤則旭是沒胳膊肘往外拐,你這一心向夫君的小心思可是都不帶拐彎的啊?
玉引暗自揶揄著,然後跟夕珍講道理,告訴她為什麼她遞了臺階,自己就不能再去幫他們立威了。
“若在平常是可以的,但是現下,你要進尤家的門,你立威比姑母立威更重要。”玉引拉著她的手道,“你想想,你明明白白地表露了只要尤側妃把話收回去,姑母就不會找她的麻煩,是不是顯得你在正院說話頂用?但姑母依舊去找了她,還顯得你頂用嗎?”
那就是變著法地照著夕珍臉上扇了一巴掌,這是不行的。
可是夕珍說:“那有什麼打緊?她在王府,我真嫁了尤則旭,她根本管不著。”
玉引反問她:“她在王府,可她是與世隔絕嗎?”
夕珍一滯。
玉引擔心的,其實是這件事一旦傳出去,會鬧得未來的公婆對夕珍不好。
其實一般來講應該不會,她此時去鎮了尤氏,明擺著就是給夕珍撐腰。可是就尤家那個行事作風……
她謹慎地按尤家的邏輯想了想,覺得人家指不定就會給解讀成自己並不在意這個侄女的顏面,只顧著自己出氣,繼而給了他們看輕夕珍的理由——雖然到時她也能再出手護夕珍,但這不少無緣無故給夕珍添麻煩嗎?
是以玉引琢磨著,一方面這個威暫不能立,另一方面得先提點提點將來的“親家”。
於是當晚,她跟孟君淮說了這想法,然後說自己想請尤則旭的母親進府來坐坐。
孟君淮聽完後笑趴,悶在枕頭上笑了半天沒理她,笑得玉引都蒙了:“笑什麼啊?這是正事啊!”
“哈哈哈哈哈!”他繼續笑了一陣,“你真是……為孩子操起心來就沒邊!怎麼就逼的你學著他們的思路想事了?這可不容易啊!”
“你討厭……!”玉引揮拳捶他,怒瞪,“我就是自己胡想了想,也沒說一定就想對了。你就說這事行不行吧,我現在請他父母進來見,合適嗎?”
“合適合適。”孟君淮仍還笑著,“正好過年,請進來坐坐沒什麼不妥,兩家見見把婚事定下,也省得有後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