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玩剩下的路數。”
方六顏色驟變!
很快,他又冷靜了,同樣冷笑著,回說:“那我也告訴你,這一招,東廠玩得可比你錦衣衛早多了!”
尤則旭將碗往牆上一撞,瓷碗頓碎,熱粥四濺,下一瞬卻被方六狠狠照腰一踢,轉而踩住了手,疼得他一聲低叫!
“你小子別敬酒不吃!論叫人低頭的手段,錦衣衛不及東廠萬一!”方六的靴子在他手指上一碾,“告訴你,逸親王的人在外頭等了兩天了,不敢貿然來攻,可見是記掛著你。單憑這條你們就是弱勢,你小子給我識相點兒,趕緊叫人撤了,咱互相行個方便!”
尤則旭已餓了兩天,無力反抗,聽罷默了會兒,卻從喉中逼出一聲笑:“呵……”
他切著齒抬頭看向方六:“逸親王殿下因我而落入弱勢,可皇上不會。”
方六一凜:“什麼?”
“你們抓我時看到了那隻鴿子,但你們沒射著它……”尤則旭說著,面上劃過一縷快意,“那是為防錦衣衛探到要事卻深陷危險無法將訊息遞出安排的信鴿,直送乾清宮……皇上現在知道你們的藏身之地了,你猜他會不會再忍你們一次?”
“你……”方六面色煞白。
“你們刺殺宗親毒害皇長子,囤私兵買官賣官……逼良為娼販賣私鹽,這些皇上全都知道了。”尤則旭咬著牙笑道,“你殺了我,我在黃泉路上等你們一起走!”
方六眼中殺意一騰,踩著他手的腳未動,另一腳往臂上狠命一踢……
頃刻間,慘叫聲響徹滿院。
尤則旭大汗淋漓,躺在地上一陣陣痙攣,看著自己的胳膊,眼前恍惚過一番又一番,想說話,卻再也說不出來。
“我們若沒命,必要你屍骨無存。”方六說著蔑然一笑,腳從他手上挪開,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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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所在的宅子裡,眾人都懸著心,玉引這個與錦衣衛不相干的也不例外。
最初的時候她還能念念佛一求平安,現下卻連唸佛的心也沒了,滿心只想琢磨出個主意,先救出尤則旭,再去收拾那些個宦官。
而且,她還有個很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