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辯在經過何太后的一番點播之後,卻也已經弄明白了盧植的苦心,不能不說,劉辯此時的心中對與盧植還是有著一些的不滿的。但也只是一些不滿罷了。去並沒有一絲的惱怒。
畢竟盧植無論如何,都是為了大漢王朝的社稷基業在謀劃,雖然盧植因為其性情的緣故,無法做到如劉辯、何太后與荀彧幾人的果斷狠辣。但盧植對於大漢王朝,對於他劉辯的忠心,劉辯卻還是知曉的。
“老太傅啊,你雖然沒有讓朕失望,但你確實是老了啊。“蕭索的輕嘆了一聲,劉辯神情稍有傷感的走到了長樂宮花園的宮門一側,伸手緩緩的撫摸過那因為戰火而略顯燒灼的紅牆綠瓦。很是有些傷感的自語道:“或許,真的正如那句可笑的笑話一般,到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時候了。”
說道這裡,劉辯的神情微微有些怪異,隨即搖頭輕笑著說道:“可是為什麼,朕的心裡卻有著一些的惶恐與傷感呢?難道是朕對以後的艱難險阻懼怕了嗎?”
“不會的。或許只是因為朕對老太傅的敬重之情吧。”用力甩了甩頭,劉辯嘴角含著一絲的苦笑說道。
眼見道劉辯的舉動居然會如此的怪異,何太后低聲的驚異了一聲,隨即卻也就算明白了怎麼回事。怡然自得的走到了池塘一邊,有一次的調戲起了那些頑皮的金絲鯉魚來。
許久之後,劉辯已經壓下心中的煩躁,而在這時,他卻才發現了何太后那怡然自得的神情,對於現在的危險局勢,劉辯恨不得一人分身數人去安排事務,可是何太后居然會如此的輕鬆,卻讓劉辯既是無奈又有些暗中苦笑不已。
“母后,既然你已經看出了老太傅計劃之中的漏洞,那麼可有什麼可以教朕的嗎?”在遲疑了片刻之後,劉辯滿臉苦澀的想何太后說道。
“皇上現在知道焦急了?那剛才為什麼會失神呢?亦或者你對於老太傅隱瞞與你而有所怪罪不成?”何太后隨手抓起涼亭之中的魚食,很是風情的灑在池塘之中後,才轉頭對劉辯緩聲說道。、
“母后多疑了,朕只是有些傷感罷了。太傅是朕的帝師,朕更是對待太傅大人視為人生知己,太傅大人此舉也是為了我大漢王朝的社稷,朕又豈會怪罪與他呢?”搖頭苦澀的回應了一句,劉辯很是無奈的想何太后看去。
“好了。看皇上如此的焦急,那麼哀家也就不隱瞞皇上了。”何太后輕笑了一聲,緩步走到劉辯身前,抬頭細細的打量了劉辯片刻之後,才好似自語一般的說道:“哀家的皇兒此時卻是長大了啊。恐怕母后這一次的謀劃也是最後為皇兒做的一件事情了。以後母后就要依靠皇上了。”
“母后……。”劉辯低聲的輕呼一聲,眼淚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浮現在了他那俊秀的雙眸之中。
“好了,別傷感了。皇兒你就是太過柔弱了一些。”
斷然的打斷了劉辯的話,何太后就緩步想著宮門之外而去,一邊走著,何太后一邊沉聲的說道:“皇上請放心吧,哀家已經把一切可以安排的都安排妥當了。”
“安排妥當了?”微微一愣,劉辯看著已經消失了的何太后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劉辯前往長樂宮拜見何太后伊始,整個大漢王朝卻好似突然之間平靜了下來。
而就在這期間,不知道從何處為源頭,一首兒歌卻也開始在整個大漢王朝四散開來。
帝非帝,王非王。西北良子謀五常。”
………………………………
董卓太尉府。
“文優,這是怎麼回事,本將軍剛剛謀劃,還沒來的及施展之時,整個天下卻都已經傳開了。這樣卻還讓本將軍如何行事?”董卓怒罵一聲,甩手將手中的一份奏章甩在了李儒的身前。一雙銳利的三角眼綻放著道道有若實質的殺機。
李儒一愣,很是疑惑的自地上將董卓丟棄的奏章撿了起來,在從奏章之中隨意的掃了一眼之後,李儒神情惶恐的連忙跪倒在董卓的身前。
“主公,小婿實在不知此訊息是如何透露出去的。請主公饒恕啊。”
李儒說罷,連聲向董卓磕頭求饒起來。
“哼……。”
很是不滿的瞪視了李儒一眼,董卓那狡詐的三角眼之中閃爍過一道惱怒的神情。
“起來吧,本將軍卻也知曉你是不會輕易將此事洩露出去的,本將軍也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本將軍疑惑是,到底是誰如此大膽,居然將如此機密大事洩露整個天下,實在是氣死本將軍了,如果讓本將軍知曉此人,本將軍一定將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