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無恥麼。”梓瑜不甚在意地說道。
三人來到冶爾的房間,朱景鴻把冶爾抱到了椅子上,因冶爾傷到了右手,不方便吃飯,朱景鴻便一邊吃,一邊餵飯。
冶爾見朱景鴻和梓瑜都默默吃飯,便輕聲問了一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梓瑜正要出言安慰,卻被王若知搶了先:“你那個哥哥,可真不是個好東西,說好了等士兵們恢復之後就撤兵的,現在居然賴著不肯走,還要攻城。”
冶爾輕聲說道:“他不是我哥哥,上官冶爾已經死了。”
王若知愣了一下,隨即改口道:“那個上官雲澤可真不是個東西,論不要臉,應該是當世第一了。”
朱景鴻一邊給冶爾餵飯,一邊說道:“我讓孫大夫去檢查過大樂士兵的情況,那些中了軟筋散的,雖然已經可以行走了,但若真的激戰起來,力量和速度上還是差了不少。”
“這一點,上官雲澤不可能不知道,為何還要在此時攻城?”冶爾疑惑地問道。
“因為他佔了地利,此時若不攻城,下次他決計到不了如此靠近冬寧城的地方。”梓瑜平靜地解釋道。
“如今從可用兵力上看,我們還是佔優的。只是,若要反守為攻,還需要一個契機。”朱景鴻微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契機?”冶爾好奇地問道。
“若能讓北境軍隊出現一時的混亂,我們就可以趁機包抄,到時如天降神兵一般,將北境軍隊團團圍住。”朱景鴻自信滿滿地說道。
“這有何難。”王若知給梓瑜夾了塊肉,施施然地說道,“再放毒不就行了。”
梓瑜嘆了口氣道:“可是軟筋散已經用完了,我們手頭沒有毒藥可用。”
王若知哈哈一笑,說道:“哈哈,只要他們以為我們撒的是毒藥就行了,至於我們究竟撒的是什麼,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梓瑜和朱景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