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淚目,此次出征,將軍們兩死一重傷,如今終於看到曙光了,真是不容易啊!
入了夜,上官雲澤留下了不方便急行軍的老弱病殘,讓他們在營帳中假裝所有士兵仍在,自己帶著剩下的將士,穿著黑衣,連夜往落霞城趕去。
雁歸城內
“朱副將,根據探子回報,北境的軍營中並無異常,但剛才似乎聽到了大批士兵的腳步聲,可天色太暗,看不太真切。”周參將走上城牆,沉聲稟報道。
朱景鴻盯著遠處星星點點的營帳,說道:“看來,上官雲澤是趕去奪回落霞城了。通知全軍,半個時辰後,偷襲!”
“既然上官雲澤不在,為何不現在去偷襲?”周參將有些不解地問道。
朱景鴻看了看漆黑的天空,說道:“現在上官雲澤還未走遠,冒然偷襲,很有可能被他知曉,若他率軍回來,免不了一場惡戰。但半個時辰之後,他必然已經走遠,只要我們偷襲的速度夠快,不僅上官雲澤不會知道,而且他奪取落霞城時,還會腹背受敵。”
“朱副將英明!”周參將忙不迭地拍了馬屁,隨即匆匆下去傳令了。
半個時辰後,朱景鴻帶著一萬步兵,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北境軍營。
“進去之後,兩人一組,儘量打暈之後塞住嘴捆起來。若反抗意識特別強烈的,就地殺了。這些人留在這裡,日後可以幫著重建北方五城。”朱景鴻輕聲說道。
周參將迅速傳令下去,將士們就近分好了組,一切就緒後,朱景鴻往空中射出一支響箭,將士們狂奔上前,分頭尋找目標,不到半個時辰,就結束了戰鬥。
“稟朱副將,留在營中的均是老弱病殘,看來主力部隊確實已經離開了。”周參將巡查了一圈,一路小跑著過來稟報。
朱景鴻點了點頭,說道:“著一萬將士將俘虜押回冬寧城嚴加看守。剩下的將士隨我一同去落霞城。”
“回冬寧城?”周參將有些不敢相信地確認道,“不是雁歸城嗎?”
“雁歸城都被炸爛了,哪裡還有地方安置這些俘虜。直接回冬寧城更為妥當。”朱景鴻耐心地說道。
周參將一聽有理,便打算下去傳令,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不需要留點人守雁歸城嗎?”
朱景鴻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道:“不需要,上官雲澤回不來了。”
上官雲澤率軍一路狂奔,總算在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到達了落霞城,可憐那些北境士兵,前一天被王若知的煙花搞得徹夜難眠,白天還跟大樂打了一仗,本想晚上好好睡一會,誰知竟要通宵行軍,當聽到就地休息的命令時,不少人不管不顧地在地上倒頭就睡,不一會,陣陣鼾聲就此起彼伏地響起了。
“王上,據探子回報,城內的守軍已經悉數被俘,東萊在落霞城的軍隊,大概有三萬人。”雲一快步來到上官雲澤身邊,低聲稟報道。
“只有三萬人?”上官雲澤聞言笑了笑,說道,“半個時辰後,傳令全軍,即刻攻城。本王以五萬兵力攻他三萬守軍,務必速戰速決!”
雲一領命,匆匆下去佈置了。
半個時辰後,上官雲澤率軍出現在了落霞城外,守城計程車兵一見北境軍隊出現,急忙擊鼓示警。
“王上,可要派人前去叫陣?”寧歸見此情景,一時有些拿不準主意,輕聲請示道。
“不必,上巨木,攻城。”上官雲澤志在必得地說道。
巨木剛到陣前,落霞城的大門就開啟了,一身戰袍的衛三騎馬而出,身後的將士們也跟著上前,擺好了陣勢。
“北境王,你這樣一聲不吭地就要破別人家的大門,不好吧。”衛三朗聲說道。
“蒙珏!你怕是早就料到本王要來,在城門後等候多時了吧。”上官雲澤並不知曉雙生子的事,因此誤將衛三認成了蒙珏,“不過,你一個快要死的人了,還跑來前線做什麼?”
衛三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不知道嗎,我的毒,已經解了。”
“不可能!你那毒要根據下毒的順序服下解藥才行。當初的毒藥,本王是隨意挑選的,並未記下順序,是以你這毒,無藥可解!”上官雲澤吃驚地說道。
“果然是你麼。”衛三牢牢盯著上官雲澤,雙眼迸發出憤怒的光芒。
上官雲澤愣了一瞬,隨即笑了開來:“你不是蒙珏,蒙珏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人。此等相似,恐怕只有落葉山莊的易容術才能做到了。”
“今日,就是你上官雲澤的死期!”衛三怒吼一聲,提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