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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兒不忍讓小皇叔、小皇嬸白白丟了性命。”王懷安低頭答道。
“可如此一來,你父王的性命就保不住了。”文德帝不甚相信地說道。
“皇帝伯伯,父王一時糊塗,不自量力,求您饒他一命!”王懷安一邊說,一邊不住地磕頭。
“懷安,‘懷’字輩的兄弟中,數你最聰明,若你是朕的親生兒子,這太子之位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只是,這人吶,還是應該朝前看,不能被過去的事情束縛了手腳。”文德帝不緊不慢地說道。
“懷安愚鈍,還請皇帝伯伯明示。”王懷安小心翼翼地說道。
“聽說,那蘇錦繡雖頂著側妃的頭銜,但暗地裡又回了蘇南王府當起了當家主母,你可知曉?”文德帝起身走到了王懷安面前,說道。
王懷安低頭盯著皇帝的靴子,小聲答道:“侄兒……知道。”
“前幾日,那蘇錦繡還去祭拜你母妃了,你可知道?”皇帝盯著伏地的王懷安,繼續問道。
“懷安……知道!”王懷安有些哽咽地說道。
“聽說她命人往你母妃的墓碑上灑了黑狗血,可有此事?”文德帝面色凝重地問道。
王懷安再也忍耐不住,猛磕了三個響頭,大聲哭喊道:“那毒婦蛇蠍心腸,天理難容,懷安只求能手刃仇人,以慰母妃在天之靈!”
文德帝嘆了口氣道:“所以,這才是你倒戈的原因所在?”
王懷安見皇帝已經知道真相,便不再隱瞞,哽咽著說道:“我以為自己揭露了蘇錦繡的罪行,父王便不會再原諒她。誰知父王不僅原諒了她,還偷偷讓她做了當家主母。甚至連她去母妃墳前撒野的事情,都假裝不知!即便我為父王打下這江山,又能如何?我連自己母妃的墓碑都護不住,又如何能護住自己的太子之位!”
“為何不想想,如何在事成之後,手刃蘇錦繡呢?”文德帝盯著王懷安問道。
王懷安抬頭對上了文德帝的目光,認真地說道:“懷安已經想清楚了,這江山社稷,並非懷安之所願。懷安此生只求能護住身邊之人,與所愛之人相守到老。”
“你所求之事,如此簡單?”文德帝看著王懷安,和藹地問道。
王懷安正色道:“簡單,卻又不簡單。世人都道小皇叔是‘弱智王爺’,整日只知吃喝玩樂,不理朝政。可又有多少人能看明白,小皇叔這隨心所欲的生活背後,是皇帝伯伯辛苦的庇護和付出呢?”
文德帝哈哈一笑,讚許地說道:“懷安,朕果然沒有看錯你!”
“皇帝伯伯過獎了。”王懷安謙虛地說道。
文德帝捋了捋鬍子,笑著說道:“若朕許你一世安樂,你可願幫朕守護這大樂江山?”
王懷安知道文德帝聽懂了自己話中的含義,一時間有些喜極而泣:“懷安願用一腔熱血為皇帝伯伯守好大樂江山!”
“哈哈,好!懷安,這監視蘇南王的事,以後就交由你來負責。到時,王若勉會不會兵臨城下,就全看你了。”文德帝上前將王懷安扶了起來。
“懷安定不負皇帝伯伯的信任!”王懷安堅定地說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端倪
梓瑜不知皇帝跟王懷安說了什麼,只知那日從宮裡回來之後,王懷安便搬去了衛國公府住。雖然王若知表面上高興地不得了,但梓瑜看得出,自己夫君還是有些捨不得的。
這一日,王懷安前來睿王府拜訪,順道送來了一些國公夫人自己做的小點心。王若知嘴上雖說著嫌棄的話,但快到飯點時,還是屁顛屁顛到廚房做侄子愛吃的菜去了。
“小皇嬸,昨日收到了兩條關於王懷靖的訊息,今日特地尋了由頭,來告知您。”王懷安壓低了聲音,正色說道。
“哦?是何訊息?”梓瑜想起了那日在蕊香閣的經歷,眼神不自覺地兇狠起來。
“這第一條,是關於王懷靖身邊的人。我在吳越城的人跟了王懷靖數月,發現他跟吳越城裡一家叫墨香閣的文具店的老闆——雲舒,來往甚密。每次店裡到了上等的文房四寶,這雲舒便會派人告知王懷靖。王懷靖或親自上門取,或讓雲舒將東西送到府中。”王懷安細細地說著,“只是,這雲舒似乎十分神秘,平日裡幾乎見不到人,只在給王懷靖送貨時,才能看到本尊。”
“那第二條是什麼?”梓瑜覺得第一條訊息沒什麼用處,便問起了另一條。
“這第二條嘛……”王懷安故意停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