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畢竟那髮飾和自己看到的那幅單人畫上的一模一樣。王兄讓自己說剛才那番話,應該是為了讓五公主死心塌地地愛慕自己。看來這五公主也和自己一樣,只是王兄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上官冶爾收斂了情緒,繼續說道:“這畫你帶在身上也不方便,不如放在我這裡,你想看的時候便過來看,可好?”
五公主戀戀不捨地摩挲著畫,懇求地說道:“可以給我嗎?”
上官冶爾為難地說道:“王嫂,這私藏男子畫像,若被宮裡的人發現了,可是重罪。王嫂可不能糊塗啊。”
王若萱苦著臉說道:“可這是王上第一次送畫給我,真希望能天天帶在身邊。”
“不如,我幫你縫到香囊裡吧?想看的時候可以拆出來看,看完再縫上,只需看的時候小心一些,便不會有人發現了。”上官冶爾忽然提議道。
“哈,此計甚妙!快快快,冶爾,快幫我縫到香囊裡。”王若萱迫不及待地說道。
上官冶爾笑著應下了,心中卻默默嘆氣,王若萱啊,你可知道,如此一來,你就成了王兄的囊中之物了!
那邊廂,王懷靖在路上晃晃悠悠走了七日,終於快到京城了。
這一日,因著要去迎接蘇南王世子進京,王若知早早地就起身了,連早膳都來不及做,便睡眼朦朧地去了城外。雖說可以在馬車中等,但寒風呼呼地吹著,吵得王若知都睡不了回籠覺了。
約莫等了小半個時辰,王懷靖的車隊才遠遠地出現。王若知十分不情願地下了車,站在寒風中等著自家侄子。
“衛三,你說一會是我給王懷靖行禮,還是王懷靖給我行禮啊?”王若知忽然開口問道,“這按道理,我是他叔叔,他應該給我行禮。但他是蘇南王世子,我是禮部侍郎,這官階上,到底誰的比較大?”
衛三一陣凌亂,默默說道:“屬下不知。”
“衛三啊,你好歹以後要當東萊的國主,這些事情,還是提前熟悉起來比較好。去,問問王懷靖,一會該誰給誰行禮。”王若知不甚在意地吩咐道。
衛三一邊快步走去,一邊在心中默默吐槽道:“你都去問了,人家好意思說讓你行禮麼!”
果不其然,王懷靖聽衛三說明來意,便十分恭敬地表示應該是自己給小皇叔行禮,還在行禮的時候,十分有眼力勁地送上了給王若知準備的年節禮。
王若知接過沉甸甸的小箱子,十分高興地誇獎道:“難怪讓你取代了懷安當世子,果然比他強多了。他從來不記得給我帶點什麼,反而總是到我這裡蹭飯,實在是太討厭了。”
王懷靖禮貌地說道:“懷靖不知小皇叔喜歡什麼,便只能送點金子了。就是得勞煩小皇叔自己去買,還望小皇叔莫要怪罪。”
“不怪罪不怪罪,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王若知笑著把箱子交給了衛三,對這個侄子越看越順眼。
次日,梓瑜正在暖閣中看書,聞星前來例行稟報道:“王妃,昨日王懷靖進京之後,便去了宮裡給皇帝、太后請安,將帶來的年節禮一一送給了皇帝、太后和宮裡的嬪妃、皇子。今日,去大皇子的忠王府送禮了。”
“知道了,繼續派人盯著。”梓瑜點了點頭表示知曉,便揮手讓聞星退下了。
忠王府內
“不知先前說的事,皇兄考慮地如何了?”王懷靖坐在書房中,笑意盈盈地對大皇子王懷誠說道。
王懷誠緊鎖著眉頭,並未接話。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策反
“皇兄可是有何顧慮?”王懷靖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笑著說道。
王懷禮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自知天資愚鈍,若當太子,還是四弟更為合適。”
王懷靖收斂了笑容,正色說道:“皇兄,自古太子立嫡立長,皇帝伯伯不也因為是嫡長子,當年才被封為太子的嗎?否則,我父王不至於這麼多年都對皇位耿耿於懷。”
“可是,這麼多年了,父皇似乎從未考慮過立太子的事。”王懷誠皺著眉說道。
“正是因為此前沒考慮,才需要人提醒他,而最適合提醒他的人,便是我父王。”王懷靖不緊不慢地說道。
“可是,以我現在的實力,怕是爭不過四弟吧。”王懷誠洩氣地說道。
“皇兄,還記得當初懷靖跟您說,將從王懷安手中奪得世子之位時,您是怎麼說的嗎?”王懷靖略帶得意地看著王懷誠,“您說,若我能當上世子,您便會考慮和我合作。”
“當初我以為,你不會成功。”王懷誠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