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改善不少。就是那烈武堂和女子學堂,也必能讓邊關將士的心安定不少。”
韓老夫人聽言點頭,心頭寬慰了不少,至少外孫女對燕王的觀感不差。
其實燕王穆元禎也算得上是韓老夫人看著長大的,對他的品性還是非常信任的。
燕王想求娶外孫女為正妃,且這般鄭重,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半點沒有配不上外孫女的。且燕王潔身自好,無任何惡習,至今也未曾聽說有什麼侍妾之流,就是韓老夫人多偏袒自己的外孫女,也說不出燕王的什麼不是來。
以宓說完,就試探地問韓老夫人道:“外祖母,您如何這般問孫女?可是因著女子學堂一事?”
韓老夫人又摸了摸以宓的頭,沒有答她,反是問道:“宓姐兒,你可知今日你母親來府中所為何事?”
以宓聽了,原先因傅先生回京之事而有些雀躍的心沉了沉,道:“可是和母親今日入宮有關?”
韓老夫人點頭,直接道:“今日薛皇后見你母親,道是陛下欲替你賜婚,想將你許配給薛家大公子的薛修啟。宓姐兒,你那日在宮中也見過薛家大公子,對此可有什麼想法?”
以宓皺眉,薛家大公子?陛下親自賜婚?這,想來是陛下出手干預了。
以宓冷道:“先庶後嫡,薛後和薛家必是不甘心的,就是薛家內部,將來怕也是要生些是非的。外祖母,此事可還有轉圜餘地?”
韓老夫人“嗯”了聲,道:“燕王今日過來,就是和此事有些關聯。宓姐兒,陛下和薛後既然已經提出想將你許配給薛家,這事,除非你真的已有婚約,不然很難推辭,或者即使推了陛下那裡,薛家心胸狹窄,也必定會心懷記恨,將來怕是會對你不利。”
“燕王殿下今日過來,跟外祖母說,他想娶你為燕王妃。宓姐兒,陛下病重,如今差不多已經命燕王殿下代理朝政,想來,若是陛下他……太子尚未親政,將來真正掌權的怕是燕王殿下。所以只要你嫁予燕王殿下,薛家再記恨,也奈何不得。”
以宓一愣,微張了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她和燕王交集不多,從外在看來,她除了張臉,並沒什麼特別出眾的,那身世更是尷尬,而燕王他,以宓可不覺得一張臉對他能有多大的吸引力。
然後薛家,薛後和薛家可是心心念唸的要將薛芯怡嫁給燕王的……
韓老夫人看以宓怔怔得樣子,知道她怕是跟自己初初聽到這事時一樣,因太過突然而不知該從何處去判斷。
她拍了拍以宓的手,轉了話題問道:“宓姐兒,你可知傅先生的背景?”
以宓點頭,輕聲道:“嗯,孫女聽說傅先生原是先帝元后閔後的貼身女官,外祖母那時常出入宮廷,和她相熟,後來閔後過世,她離宮後在京郊隱居,外祖母就請了她到府中教導孫女和瑤表姐還有玥表姐。”
韓老夫人搖頭笑道:“當初外祖母也是這樣以為的,可是今日燕王過來跟外祖母說,他自你幼時就很喜歡你,你剛剛又提起傅先生之事,外祖母才覺出其中蹊蹺來。”
“傅先生是先皇后娘娘的貼身女官,沒有陛下或燕王殿下的允許和安排,如何可能會去京中高門大戶做個教養先生?而且當初說是教導你還有你瑤表姐和玥表姐,可是你現在想想,傅先生到了我們魏國公府後,後來真正長期教養的是誰?”
傅先生入魏國公府時,不過說是教教她們表姐妹幾個規矩禮儀,可是那些不過是教上幾個月也就完了,但傅先生後來卻留在了魏國公府住了幾年,不是教導她們表姐們三人,而是一直盡心盡力教著以宓一個人而已,且教的內容還不是一般勳貴之家請的教養嬤嬤教的那些閨閣禮儀琴棋書畫……
以宓一時間就有些心亂亂的,這,外祖母的意思難道是說?她想想自己和燕王那不多的接觸時他肅冷的樣子,搖搖頭,她可沒這般自大……
韓老夫人看外孫女有些傻傻的樣子,一時之間有些心酸又有些好笑,摟了她道:“宓姐兒,燕王今日過來和外祖母說你的婚事,卻並沒有讓外祖母此時告知你的意思。他只是告訴外祖母,希望讓外祖母拒絕其他人家的求親,或若是真要給你定親,就知會他一聲。他說,希望能給你時間,讓你們多些瞭解,才讓你決定要不要接受他的求親。”
“只是外祖母既然知道了,卻不想讓你矇在鼓裡,有意也好,無意也罷,你知道了他的目的,留些個心眼總是好的。”
“宓姐兒,你不用多想多慮,燕王的確是個不錯的,但我的宓姐兒也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