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後,頭些年只是沒什麼名號的妾室,後來誕下一子後便被慕聞提了側福晉。自從白珎和白實謹決裂後,算起來,白珎已經有十來年沒有回過孃家了。白瑄立刻跳下躺椅,大步流星地向門外走去,孟清也加緊了腳步跟在了白瑄身後。
剛下了馬車的白珎,雙手還縮在袖裡,京城裡大雨剛過,天空中還飄著疏疏離離的雨絲。身後有丫鬟上前,欲給她披上一件織錦鑲毛斗篷,白珎擺了擺手,並未穿上。兀自向前一步,她抬起頭望著銅門上的牌匾,心頭刮過一陣風。“白府”兩個金漆的大字被雨洗刷後顯得格外光亮,多少年過去了,白珎垂下頭,心中只記得兩個場景。一是大哥白璟被流放的那晚,銅門前的張燈結綵;而是她憤然離家後,白實文不讓任何人來送她,銅門前的清冷落寞。
雨絲落在白珎的軟衣上,她不顧這絲涼意,緩緩又沉重地踏進了白府的大門。
白瑄出了正堂,就看到了走進大院裡的白珎,他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
“二哥——”白珎率先開了口,聲音之遲疑,暴露了她的生疏。
白瑄雖然激動,卻還是不忘禮數,他躬身下去,雙手合攏,“白瑄見過二殿下側福晉。”身後的孟清也跟著作了揖,“孟清見過側福晉,側福晉安。”
白珎強忍淚水,上前扶起白瑄,“二哥,你這是何必。嫂嫂,近來可好?”
三個人在重逢面前都不知所措了起來,這時候,白瑄身後不遠處,傳來了噔噔的柺杖聲。雨水還堆積在地上,柺杖落地的時候濺起了水花,聲音聽上去帶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