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就接手了神醫白老爺的衣缽。
這件事也傳到了媒婆張娥的耳朵裡,她心裡美滋滋的,畢竟當初是她慧眼識珠,一眼就看出這個姑娘的好處。為了證實傳言非虛,張娥不惜排號辛苦,又走了一趟白家藥堂。
輪到張娥看病的時候,已經到了午後了。她笑意岑岑地坐在白蘇面前,將手腕擱在了迎枕上。白蘇先給她觀色,她並沒有認出來這個中年婦女,只是隱約覺得眼熟。觀色的時候,正常的病人都會避免和郎中直視,總歸有點尷尬。然而張娥卻睜著一雙丹鳳眼,炯炯地凝視著白蘇。白蘇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起來,愈發覺得眼前的人莫名其妙。
診脈過後,白蘇有些遲疑的問道,“您是哪裡不舒服?”白蘇會這樣問,是因為她根本沒從眼前這個婦女的脈象中察覺出任何不妥。而且此婦人面色紅潤光澤,神采奕奕,哪裡有病人的樣子?
張娥意味深長地笑了出來,丹鳳眼還在打量著白蘇,“小姑娘,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白蘇愣了,左思右想,怎麼想都想不出這人是誰。
張娥見她為難,便揮了揮手,笑道,“算了,大概是我今兒沒打扮出樣子,姑娘就認不出了。”張娥也不賣彎子了,畢竟後面排隊的病人還在等著,“小姑娘,我就是之前給你說過親的那個,在藥鋪裡頭,記得不?”
啊,是她啊,白蘇這才反應過來,那日的事情也回想了起來。她記得這個胡攪蠻纏的媒婆,好說歹說的把她的生辰八字要走了。當時她還好奇過這媒婆是在給哪家哪位牽線,結果這人就再也沒出現過了,白蘇便也忘了這個事。
張娥眼尖兒,一下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