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在那條衚衕裡還很受歡迎,有看重她美貌的男人想要娶她為妻,當然這個男人並不知道蘇湘怡是叛王趙鴻的側妃。
昨天蘇承嗣將她趕出蘇家後她就回了她和楊氏的家; 遇到楊氏她什麼也沒說,甚至楊氏都不知道她回過一趟蘇家。
半夏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道,“王妃,這還是蘇湘怡嗎?”
蘇珍珠勾起一抹冷笑,“不這樣她怎麼能引起老太太的憐憫之心。”
不過蘇湘怡還真是不長記性,難道她以為她會忘記她做過的事,說過的話。
寧王常說蘇珍珠和毓貴妃是他的逆鱗,而對於蘇珍珠來說,寧王、孩子以及蘇家眾人就是她的逆鱗。蘇湘怡以前還能看在姓一個蘇的份上,許多事不和她計較; 但蘇湘怡說出了詛咒孩子的話; 蘇珍珠就不可能放過她。
不; 其實若蘇湘怡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不要再折騰著進蘇家; 蘇珍珠可能也就把她忘了; 但她偏偏不安分。
半夏小聲; “留著她就是個隱患,說不定她什麼時候就又打什麼壞主意了。”
她看看左右,抬手在她的脖子出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要不奴婢偷偷去殺了她?”
蘇珍珠先是一愣,然後笑開道,“那倒不用,不看僧面看佛面,畢竟有二叔和燁偉在。”
“那怎麼辦?”半夏蹙眉,“老太太輩分高,她如果非要蘇湘怡回蘇家的話,即使二爺現在不同意,時間一長,也是犟不過老太太的。”
蘇珍珠心下略一沉吟,“那就找個比老太太地位很高的人來阻止她!”
“王妃的意思是?”
蘇珍珠勾唇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蘇珍珠肚子有九個多月了,從胎穩了以來,她一直按照太醫和梅姑的祝福每天都在園子裡走走,即便是現在也沒有停。
傍晚,從宮中回來的寧王陪著蘇珍珠一起散步。只要寧王在王府,每天的散步他都會陪著蘇珍珠。
等寧王問過她今天是否一切正常,有沒有不舒服後,蘇珍珠提起了蘇湘怡。
寧王已經很久沒想起蘇湘怡這個人了。
蘇珍珠狡黠一笑,“我想向王爺借一個人,然後還要借一下王爺的勢。”
別說只是借人借勢,就是讓寧王親自跑一趟他都是願意的,只是……寧王道,“留著她是個禍害,不如讓她消失。”
蘇珍珠笑,“你倒和半夏想到一塊兒去了,但還是算了,我想我的辦法應該有用,如果不行,就按你的辦法做。”
。
“老夫人,江護衛來了。”
蘇家慈安堂,一個小丫鬟急急的跑進來稟道。
“江護衛?”王氏頭戴祖母綠的抹額,歪歪的躺在榻上,她在為蘇承嗣不肯讓蘇湘怡回蘇家生氣。也不僅僅是蘇承嗣,她知道大房的人也是不樂意蘇湘怡回來的,只是已經有蘇承嗣不同意了他們才沒說話,“誰是江護衛?”
小丫鬟只是慈安堂一個二等小丫鬟,她哪裡知道江流,這時王氏身邊的一個大丫鬟小聲道,“奴婢記得寧王爺身邊有個護衛似乎就姓江!”
王氏坐起來,滿腹疑惑,“寧王的人?他來我這慈安堂做什麼?”
沒有人能回答王氏的問題,她轉去堂屋的時候只見一個帶刀男人坐在椅子上,見到她來了,起身拱手,“江流見過老夫人。”
“江護衛不必客氣,請坐。”王氏坐到首位上,疑惑問,“不知江護衛來是有什麼事嗎? ”
江流含笑,“府中的小廝已經去請蘇丞相和蘇二爺了,還是等他們來了再說。”
他這麼一說,王氏更疑惑了,既然與承宗承嗣有關,那怎麼來她慈安堂了?
很快,蘇承宗和蘇承嗣就過來了。
蘇承宗同樣不知道江流來的目的,他問,“不知江護衛來家母這邊有什麼事嗎?”
江流點頭,“是有點事。”他看向王氏,語氣仍然恭敬,“聽說老夫人想讓叛王側妃蘇湘怡回蘇家?”
王氏愣了一會兒以為江流也是來阻止她將蘇湘怡接回來的。她道,“她是我蘇家女兒,現在已經是庶民,不再是叛王側妃,我憐她孤苦無依,想接她回來享一下天倫之樂應該不過分吧。 ”
“當然不過分。”江流笑笑道,“老夫人對孫女的一片慈愛之情令人動容。”
這麼幾天了,第一個人有人贊同她把蘇湘怡接回來,王氏忍不住的道,“她以前是做了些錯事,可是現在都已經悔改了,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