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野狗而已!”
慶安臉色微變,猛地抬頭瞪著她。他雖然是以一個下人的身份待在俞府,可是俞翀從未捨得讓他受過這份侮辱。慶安將這筆賬記在了心裡,等他大權在握,他第一個要討的債,就是面前這位俞老夫人!
啪!
俞老夫人彎腰直接甩了慶安一個耳光,“野狗就得學好野狗的樣子,搖尾乞憐才能要得到飯吃。別以為現在還有俞翀,童玉青跟你慶安之間他只能保一個。我倒是要看看,他這回是保心愛的女人呢,還是保你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忠僕?”
老夫人點了個家丁,冷聲吩咐道:“去回話,就說要是今天我看不到他們的誠意,慶安這條命可就沒了。如果俞二爺捨不得童玉青,那他自己來更好。”
童玉青已經服侍俞翀躺下,見慶安久久不回,就先給俞翀換了藥。傷口已經結痂,不多時就會脫落。儘管如此,她還是儘可能的輕柔,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俞翀。
指尖上帶著藥膏擦在他的傷口上,涼涼的癢癢的。俞翀低頭看過去,見她蔥白的小手與自己的肌膚襯在一起,腦子裡突然就想起了兩個人糾纏的場面。
到了動情處,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裡。
“怎麼了?弄疼你了?”
童玉青著急又懊惱,自己簡直是廢到了家,根本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俞翀溫和一笑,順著她的話故意說:“嗯,你輕點,有點疼呢。”
他這麼一說,童玉青就更加自責了。“我弄不好,要不還是等慶安過來弄?”
提起慶安,俞翀又擰了下眉心。送個東西也用不著這麼長的時間,慶安,怕是被纏住了。
“慶安一時半會兒的還回不來,今天的藥你給我換吧。我這會兒可是光著膀子的,一會兒要是著涼了,青兒你難道就不會心疼?”
童玉青臉紅一陣,嗔道:“那你鬆手啊,你一直拉著我,我怎麼給你上藥?”
望著被自己握著的那隻手,俞翀滿是貪念。現在的日子雖然不自由,但是有了童玉青的闖入,突然讓他倍感珍惜。
“青兒,等我身體好一些,等這邊的事情少一些,我就帶你去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