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著我夫君了。”
她邊說著,雙手就緊抱著俞翀的腰,在俞老夫人看不見的背部,還放肆的捏了捏他的軟肉。俞翀渾身一震,低頭看她,眼底帶笑。
“至於老夫人你說我們沒下床來迎你……人家睡得好好的,都被你這幾個家丁給嚇懵了,老夫人你又是這麼衝進來的,我哪兒有機會下床來迎。”
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一隻手指著童玉青了半天,才抖出四個字。
“牙尖嘴利!”
看見床榻邊上的那隻帶血的步搖,俞老夫人一把將跟在身後的家丁給拽了出去,指著那步搖問:“是不是她用這個傷了你?”
家丁一看那步搖,剛才被尖銳東西劃破手臂的又在隱隱作痛。手臂上的力道又是一緊,家丁這才回了神,緊盯著老夫人那隻抓著自己的手。
“是,就是她用那步搖傷的。”
俞老夫人冷笑一聲,還未說話,又聽家丁擼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手腕上是一道五指的青紫印記,看起來觸目驚心。
“你這又是怎麼弄的?”
家丁惡狠狠的指著俞翀,“是俞翀乾的!老夫人,他的勁兒老大了,正經病人哪兒來這麼大的力氣。不僅如此,他更是張口威脅,說要是有人敢動童玉青,他定要大卸八塊拆骨剝皮!老夫人,俞翀肯定是裝病的!”
話音落,俞老夫人狠厲的目光猛地的就射了過來。童玉青心口一緊,連著她抱著俞翀腰上的兩隻手也下意識的擁緊了他。感覺腰間的力度的變化,俞翀垂眼看著緊抱著他的童玉青,心軟了軟,眼底笑意更深了。
“你怕是被我嚇傻了,我夫君能有這麼大的力氣?依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捏出來,惡人先告狀,故意給我夫君潑髒水。老夫人何等睿智明理,豈會這麼輕易就信了你的話?”
童玉青話裡把老夫人給捧了一把,卻把家丁給惹急了。
“就是他弄的!剛才這麼多人看著呢,奴才絕不敢撒謊。”
童玉青懶懶的支起了身子,又懶懶開口:“要是我沒記錯,剛才你可是背對著門口。人家最多隻能看見個背,哪兒能看得見你的手到底是被誰拉著?再說,你看我夫君這樣子,像是能有力氣的樣子?”
俞翀沒說話,依舊是這麼靠坐在床榻上。他這張臉雖然是比以前多了點氣血,但是整個樣子看起來還是一副病態。原本深邃的眼睛此時卻變得兩眼無神,露出深深的疲態。
叫人不得不信,他就是個有病的人。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七王爺府上的姿月也是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就算她眼睛真瞎了,可人家的醫術在那擺著呢。隨口糊弄你們可以,但是人家敢去糊弄七王爺?”
童玉青這番話叫老夫人慢慢打消了對俞翀的懷疑。現在跟七王爺在一頭的人可是自己,照理說他們才是站在一頭的人。再者說,不僅僅是姿月,這些年她不放心的換了好幾個大夫過來給俞翀看診,人家確確實實是說他這腿已經廢了,身體更是殘敗不堪。再看他那樣子……
這麼一想,老夫人頓時又對家丁的話產生了懷疑。
“老夫人!”
“夠了!”俞老夫人冷聲喝到:“給我滾到外頭去。”
家丁被嚇得一個激靈,捂著手腕就跑了出去。跑出去後瞧見面相清秀的慶安,氣不打一處來,照著慶安的臉就是一個巴掌。
府裡頭欺負慶安的人不少,但從來沒有人真正動手打過他。這一個巴掌把慶安打的一愣,轉過頭來時看著面露得意滿是挑釁的家丁時,慶安突然扯開唇角笑了一下。
家丁惱羞成怒,又高高揚起了手,“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我看你一會兒還笑不笑得出來!”
啪!
又是一個耳光,實實在在的打了下去。
慶安緊抿著唇,目光死死盯著打人的家丁。家丁本是氣勢很足的架勢,突然就聽見裡頭的俞翀咳嗽了兩聲,剛才差點兒被人捏碎腕骨的痛瞬間警醒了他,帶著莫名的怯意,家丁才悻悻的收了手。
慶安依舊是抿唇不語,只是垂首的瞬間,眼底晃過與他不相符合的狠絕。
“童玉青,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屋裡的俞老夫人突然變得尖銳,看著童玉青一臉迷糊不明所以的樣子,老夫人更是恨不得將面前的菸灰燼都倒到她的頭上去。
“你要讓我說什麼?”
童玉青只覺得莫名其妙,就一堆燒盡的菸灰,讓她說什麼?
“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