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好事,沒想到卻惹來殺身之禍,更不用說方才還一起戰鬥的了凡師弟已經一命嗚呼,小沙彌嚇得靈魂出竅,一顆光頭磕得咚咚直響:“師傅!都是我等功力不深,受了誘惑無法守xìng!只望師傅能留條xìng命給了塵。”
大圓和尚冷笑一聲:“連我的女人也敢碰,你們的膽子也太肥了,有沒有把我這個師傅放在眼裡?”
一旁粉頭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尋思著把事情都往兩個小沙彌身上一推,自己才能逃過xìng命,此刻聽了大圓和尚的口氣,嗓子裡發出哀求來:“方丈慈悲,奴家只是出來透口氣,就被這兩個小沙彌強著汙了身子。”
了塵聽得手腳冰涼,這才知道戲子無情婊子無義的說法原來是真的,正要出言駁斥,大圓和尚上來一腳把了塵踢翻在地,手起刀落,戒刀垂直插下來,小沙彌哼了一聲就嗚呼哀哉了。
粉頭只道下一個就是自己,嚇得渾身好像過篩子一般,胳膊上滿是雞皮疙瘩,方才和兩個小沙彌玩得開心,沒想到不過片刻就變成兩具屍體,也不知道大圓和尚會如何殺死自己。
正在惴惴不安之時,大圓和尚一聲佛號,伸手把抖個不停的粉頭扶起,道一聲:“罪孽!”
那粉頭得大圓和尚一扶,知道自己小命保住了,猛然間哭的梨花帶雨一般:“達達,奴家知道錯了。。。”
大圓和尚身上沾滿了了塵和了凡兩個小沙彌的鮮血,反而做出一副佛相,指著兩具屍體道:“你看看,我平時不讓你出來,你非要出來,他們二人都是因你而死,你自此罪孽纏身,如何是好?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了?”
“達達乃是得道高僧,言出法隨,以後達達讓奴家不出來,奴家就不出來。”那粉頭心下哆嗦,急忙拍了個馬屁上去。
幾聲“達達”一出,大圓和尚哈哈大笑,順勢把粉頭摟在懷裡,在圓滾滾的屁股上捏了兩把,sè心大起:“這才像話,來,讓達達用超大號的金剛杵幫你超度罪孽!”
兩人渾身都是血跡,粉頭本想洗上一洗,但大圓和尚哪有耐心,親個嘴兒,正要和粉頭摟摟抱抱,回密室大幹一場才肯罷休,猛然間“嘣嘣”連響兩聲,方丈室的大門被人踹的抖動不已。大圓和尚和粉頭互相看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們一直在屋裡,哪裡知道這正是曾魁帶了人找大圓和尚,見方丈室大門緊閉,裡面又聽到些男女的聲音,知道有人躲藏在裡面,乾脆抬腳猛踹房門。
“什麼人如此大膽!”大圓和尚光著身子,先去了塵屍體上拔了戒刀在手,這才穩定了些:“這裡是方丈室,休得擾人清修!”
曾魁放下腿隔了房門道:“踹門的是你爺爺!裡面可是大圓那個禿驢?怎麼又有女子說話的聲音,你是不是養了女人?快快開門來!”
“方丈不在!”大圓和尚十分光棍,衝粉頭打個手勢,那意思是叫她先去密室避上一避:“方丈去桃林了!”
曾魁聽了這話冷笑兩聲:“放你的鳥屁,桃林的人都叫我們殺光了,哪兒有大圓那個禿驢!我看你就是大圓!”
那粉頭聽外面說桃林里人都給殺光了,嚇得腿都軟了,哪兒還能動彈得了?大圓和尚氣得直跺腳,正要扛了粉頭去密室,耳中只聽“咔嚓”一聲,原來是曾魁退後兩步,衝上前來猛的一踹,把門閂給踹開了,大門洞開,曾魁收拾不住,身子衝了進來。
兩下一打量,不管是大圓和尚還是曾魁,都愣住了。
曾魁是看到一個大光頭赤條條的肩頭扛了個同樣赤條條的女人,圓滾滾的屁股格外的醒目,這也就算了,偏偏這兩人身上都是血跡,而地上仰面躺著個小光頭,胸口血乎乎的,床榻上還有個小光頭,歪著身子,一刀從肩頭下去好懸沒給砍斷了,更別提滿地的血汙。更稀奇的是,兩個小光頭也是赤條條的。
這算是哪一齣?曾魁腦子使勁轉啊轉,也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和尚養粉頭倒也算不上新鮮,出家人吃得飽穿得好,難免要心思活泛,破破戒,但為了粉頭爭風吃醋,大禿驢刀劈兩個小光頭,這也算是新鮮事了。
曾魁依稀認得大圓和尚,但記得這禿驢一向是寶相莊嚴,裝神弄鬼的樣子,怎麼也敢下手殺人,而且一殺就是兩個。但方丈室的房門是被曾魁自己踹開的,何況這禿驢手中還有一把明晃晃的戒刀,刀頭還滴著血,錯不了的。
大圓和尚也是嚇得不輕,認得眼前這年輕人是曾頭市曾家五虎裡的老四,前幾天他們不是和梁山打過一場麼,怎麼今天跑到法華寺來了?
曾魁手中的鋼刀也同樣滴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