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買來,特意供史文恭教師乘坐!”曾塗大喝道:“你竟然敢打這匹寶馬的主意,簡直是不自量力!”
話不投機半句多,孫立也懶得再問,縱馬上前,鋼槍直刺曾塗胸腹,曾塗舉槍抵擋,兩人使得都是槍,當即雙槍並舉,戰在一處。
曾塗得了史文恭真傳,這杆點鋼槍使發了當真是有如梨花暴雨一般;病尉遲孫立更是其中好手,手中鋼槍有如怪蟒翻身,往往角度刁鑽,讓曾塗不得不收回槍去抵擋。
兩人手下極快,有如風馳電掣,不一會兒已經十個回合過去,曾塗憑了馬快槍急,堪堪和孫立站個平手,病尉遲孫立卻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廝要不是馬快,早就一槍挑了下去。這樣下去再來二三十個回合也未必能取勝,何不用那絕招贏他?”
想到此處,孫立手中鋼槍不停,縱馬衝了過去,曾塗看他來的兇猛,將照夜玉獅子一提,閃了開去。
病尉遲孫立縱馬衝出數步,左手已偷偷摸了背後那把竹節鞭下來,和右手槍柄合在一處。
那鐵鞭雖然有竹節之名,但其實並非真是竹子做的,還是生鐵打出來的,足足有二十四斤,上面有像竹節一般的數道突起,這才有竹節鞭的名字,這二十四斤的鐵鞭掄起來打到人身上,有幾百斤的力量,那絕對是一下子打到吐血。
等兜轉回來,二人重新對面時,曾塗以為病尉遲孫立力有不支,當即譏笑道:“看你面黃肌瘦,想必連晚飯都沒吃,還是回去先用過了飯再來。”
後面曾密逃了xìng命,才定了定神,聽曾塗這等說法,以為已經穩cāo勝券,頓時得意洋洋。
“大哥打得好!一槍挑了那黃臉漢子,搶回首級!”
曾塗聽這話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惹禍的也是這廝,口不擇言的也是這廝,曾塗連回身一槍挑了這廝的心都有。
“這廝找死!”孫立聽了曾塗的譏諷,暗自冷笑,大喝道:“勝負未分,胡言亂語,吃我一槍再說!”
說完孫立手中鋼槍一舉,衝殺過來,曾塗急忙舉槍招架,兩人又戰在一處,殺的難解難分。
沒過三五個回合,孫立輕輕用槍撥開了曾塗的直刺,卻把槍交在左手,暗自掄起那條二十四斤的竹節鞭,劈頭蓋臉就是一下!
“不好!”這一下嚇得曾塗額頭見汗,本來鬥槍鬥得好好的突然殺出來一條鐵鞭,帶著“嗚嗚”的風聲就砸了下來,急忙身子往後一仰,同時雙腿一夾,讓那匹照夜玉獅子馬衝上兩步,好躲了開去。
孫立這一鞭來的突然,速度極快,雖然曾塗反應都對,但時間上已然來不及,看著鐵鞭快捱上腦門,曾塗急忙一歪腦袋,這下如果砸到了,還不得砸出腦漿來!
曾塗腦袋是讓過去了,但肩膀卻讓不過去。
病尉遲孫立這一鞭實打實砸在了曾塗的左肩,骨頭的碎裂聲聽得很清楚。
曾塗的左胳膊直接耷拉了下去,沒法抬起來,這一下絕對是粉碎xìng骨折。
孫立腦中可惜的念頭一閃而過,鋼槍重新換到右手,直刺曾塗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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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功與過
“大哥!”曾密沒想到方才看起來還似乎要贏的曾塗一下了輸了,病尉遲孫立手中的竹節鞭來去無蹤,曾密只聽見自己大哥曾塗一聲痛苦的悶哼,明顯受了不輕的傷。
“你敢傷我大哥!”曾密狀若瘋虎,一催戰馬衝了出來,手中超大號的環首刀直指孫立後背。
病尉遲孫立聽得後面動靜,就知道是曾密又衝了過來,但自己這杆鋼槍離曾塗的後背不過尺餘,孫立藝高人膽大,並不回頭,一口氣猛追曾塗不止。
曾塗在馬上疼得幾乎昏厥過去,已然顧不上背後刺來的鋼槍,關鍵時候還是那匹照夜玉獅子馬,不愧是寶馬良駒,本能覺察到了危險,隨著一聲長嘶猛的往前一躥,離孫立的槍頭越來越遠。
病尉遲孫立並不懊惱,反而暗自讚了一聲,勒住了馬,回頭略略看了一眼直撲過來的曾密,手中鋼槍一個旋轉,從脅下向後反刺而出!
“你們兩個,好歹留下一個!”
隨著病尉遲孫立一聲大喝,那杆鋼槍有如神來之筆,不可琢磨。曾密見孫立勒住了馬,正要舉刀砍下,只見一點寒星從孫立脅下鑽出,頓時胸口一陣劇痛!
孫立這一刺並無正式名稱,乃是孫立參照了軍中流傳拖刀計和回馬槍,從中領悟出來的可謂是平生絕招。
只要看準了敵人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