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魏定國同行,又從吹血親兵隊中點了二十人,往清水河而來。
魏定國那匹胭脂馬已經沒了,此刻換過了一匹戰馬,在前指點道路道:“此處往南二十里地,還有一座木橋,可從那裡過河。”
武松點頭道:“初見原先的木橋不翼而飛,未成想是單團練使命人拆除。”
“此乃尋常水攻戰法。”魏定國解釋道:“上游用石頭泥袋堵了水,讓下游水小了,誘騙敵軍渡河,可在半途搬開障礙,放水衝擊,也可截斷敵軍後路。”
西門慶道:“正是如此,看來聖水將軍一說,並非浪得虛名。單團練使派人尋你不見,必然不敢輕易返回凌州,想必在清水河對岸紮營,等上數rì。”
魏定國點頭道:“想來應是如此。只是卻想不到我會這樣回來。”
聖水將軍單廷珪果然如西門慶所說,沒能尋得魏定國,乾脆在清水河邊紮下營來,期盼魏定國能自己尋路回來。
此番出征一路急趕,每個士兵只有三五rì乾糧,待到第二rì起來,有些士兵口快,乾糧都吃沒了,反而去搶其他人的口糧吃,一個早上倒有好幾起士兵打架的,單廷珪窩了一肚子火,兩邊都各打二十軍棍。
“魏定國不見蹤影,軍糧又不夠,最多今天再等上一天,明rì必然要拔營回凌州,路上還要找些軍糧。”
單廷珪想了想,正要吩咐下去,也好安撫些軍心,有親兵報來:“有附近鄉親聽說是官兵前來繳寇,說是要獻些牛羊充做軍糧。”
單廷珪大喜,正發愁軍糧,這就有人送上門來,簡直就是瞌睡來了枕頭送上,急忙帶了兩個親兵迎出營來。
只見營前空地上有個白袍公子哥打扮的含笑看著自己,旁邊有二十多人想必都是家丁一類,有三五匹馬,並未見有牛羊,或是大車拉了糧食。
單廷珪心下狐疑,上前喝道:“你是哪裡來的,亂闖我軍營?”
這些人正是西門慶一行,此刻見單廷珪發問,西門慶回道:“我們是附近村子的,單團練使剿寇辛勞,糧食稍後即到。我這邊有個人自稱和單團練使相熟,所以一併帶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