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嵩伸手握住了她軟綿綿的柔荑; 若有似無地地摩挲著; “也不知曉是誰剛頭穿的那般模樣勾引人,還說自己沒有那個想法?”他言辭清淺帶抵啞; 聽著莫名耳熱,說話間視線還輕輕掃過她身上。
似玉羞惱地無地自容; 卻又無力反駁; 越發覺得自己穿成那樣送上門; 簡直傻得冒煙!
她兇巴巴地抽回了手,氣得扭過頭,不再理會他; 卻耐不住肚子“咕嚕”叫了一聲。
也是該餓,從他下了早朝折騰到現下; 已經是傍晚時分,連口水都沒沾過,她現下嗓子都啞得厲害; 可見姑嵩榻上有多兇狠,偏偏這般折騰,結果還不盡如人意,直叫似玉委屈地兩眼淚汪汪; 瞧著很是可憐。
姑嵩聽見了她小肚子的聲響,眉眼微彎,伸手撫上她軟綿綿的肚皮。
似玉肚皮被他摸了摸,掌心的熱度透過衣衫透到細膩的肌膚,可是曖昧至極,她連忙伸手去拉他的手,卻半點挪不開。
姑嵩傾身而來看向她,視線落在她的唇瓣上,“餓了嗎?”
似玉唇瓣是被纏磨過後的鮮紅,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被蹂。躪的慘了,見他這般問越發委屈,直閉著眼睛鬧起了小脾氣。
姑嵩伸手將她抱起,摟進懷裡,面容清冷,話間卻不自覺帶上寵溺,“吃了再睡,免得餓壞了身子。”
她明明在生氣,他卻還以為她在睡覺。
似玉當即睜開了眼,媚眼如絲瞪了他一眼,捂著他的外衫伸手去找自己的衣裳。
榻上一片狼藉,幾乎沒眼看,似玉找到的衣裳剛頭被他撕破了,尤其領子裙襬那一處,再穿起來也不知是什麼樣子,這一遭可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似玉一臉沮喪,打算隨意套上再披著披風先回去,再慢慢從長計議。
姑嵩卻伸手拿過她手上少得可憐的布料,隨手扔在了一旁,“以後這種衣裳不準在外頭穿。”
剛躺在榻上的時候還對著她又親又抱的,現下倒全拋在了腦後!
似玉聞言再也顧不得遮掩身子,香肩半露,細白的肌膚格外晃人眼,羞惱不已,“你分明就是用完就丟,你不喜歡這衣裳……那你剛頭為何那樣親我,還將我的衣裳都撕扯了去,一把推開我不就是了?”
姑嵩可半點沒覺得羞愧,伸手摟上她的細腰,唇瓣不住在她面頰上輕吻,“天后自己又是扭了腳,又是心口疼,一門心思想要勾引我,現下反倒怪我沒有推開你?”
似玉被親得晃了神,聽到他的話渾身羞紅,當即扭頭避開了他,“不準再說了!”
“你既然做得,我怎麼不能說得,你說說看,我有哪一個字是胡言亂語?”姑嵩唇瓣在細膩的面頰上輕碰,清透的語調壓得極低,微微沙啞聽著便覺曖昧。
似玉羞得眼裡水澤泛起,禁不住求饒道:“你別欺負我了……”
姑嵩低聲笑起,清越的笑聲聽得心口發顫,言辭逗弄,“明明是你欺負我,我剛頭這般費力地伺候你,也沒有得一句好。”
“我沒有……”似玉見他倒打一耙,卻又因為自己主動來尋而無力反駁,一時羞臊至極。
他越發靠近,溫軟的唇瓣輕輕落在她嘴角,手上又開始摟緊她,這般做派越發像是還要再折騰她一回。
似玉嚇得不輕,再不敢和他糾纏下去,忙變回原身從他懷裡鑽出來,“我先走了,你快去處理政務罷,你都耽誤了不少時間了……”她說著,小爪一伸,小身板極為順溜地爬下了靠榻,腳底抹油可是一把好手。
姑嵩倒沒阻止她,任由她從手掌心逃了去。
似玉一瘸一拐小心翼翼跑了幾步,見他沒反應,直扭過大腦袋看向他,正見他視線落在她身上。
他早早取下放在一旁,發上直綁一條玉色髮帶,額間髮絲微微垂落,這般靠在榻上,越顯身姿修長,衣衫不過隨意穿起,衣領還有些凌亂,隱約透過領口看到了裡頭些許抓痕,一看就知曉剛頭做了什麼。
他見她回頭看去,緩緩坐起身,唇角彎起,眉眼蘊藉風流,“天后這是流連忘返了?既如此,不如在我這處用了晚膳,再一道歇下?”
似玉聞言獅臉當即一片滾燙,好在看不出來,直羞惱地瞪了他一眼,連忙邁著小碎步飛快往外溜去。
去了外頭卻捨不得這般前功盡棄,費勁爬回宮中,飛快用了膳換了衣裳,便又打起精神悄咪咪摸了回來蹲守。
姑嵩正巧用完了晚膳,從殿中出來。
似玉連忙躲到了宮殿一角,她這麼小隻離得又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