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上去很舒服。
“喂。”
有男聲從屋子裡傳來,帶著幾分惱怒。
君小姐靠著廊柱回頭看去,見屋門前站著一個男人,屋內燈光披在他身上明暗交匯。
君小姐想了想抬頭看四周。
“我沒走錯地方吧?”她說道,又額頭抵著柱子笑了,“夫君,我怎麼跑你這裡?”
看看這不正經的樣子!
朱瓚咬了咬牙。
“竟然是個酒鬼。”他說道。
君小姐嘻嘻笑了。
“不是,我是不喝酒的,喝酒了醉了,要抓著的人就跑了。”她說道,伸手似乎要去抓走過來的朱瓚。
朱瓚咯吱咯吱咬牙一刻,伸手將她的肩頭抓住,拎進了屋子。
“我問你,你那邊還有什麼京城其他的訊息?”他問道。
“京城還能有什麼訊息,無非是保國公還是害國公。”君小姐笑道,“怕他什麼,自管去就是了。”
朱瓚冷笑。
“你說的輕鬆,我爹可能會去送死。”他說道。
君小姐伸手抓住他胳膊。
“我爹已經死了。”她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就該怕了不去了嗎?”
她爹…
朱瓚皺眉看著貼近的女子,很清楚的看到她眼裡的憤怒悲傷。
“…很多人都死了。”君小姐接著說道,抓著朱瓚的胳膊,“我們怕什麼?躲什麼!就要去!”
她又伸手指向京城。
“去京城。”
“去鬧!”
“去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公道!”
“去讓他們害怕!”
“去讓他們沒有好日子過!”
朱瓚被她拽的向前邁一步,有些羞惱的甩開君小姐的手。
看看這發瘋的樣子!
“我為什麼要跟你這個醉鬼說話。”他沒好氣的說道,抬腳向外走去。
君小姐抓住他的胳膊,被他帶著向前跌去。
朱瓚本可以甩開不理會,但還是伸手攬住,免得她跌在地上。
君小姐抓著他的胳膊站直看著他。
“朱瓚。”她認真的說道,“不能躲,不能怕,不能讓,絕不能,老天爺是有公道的。”
朱瓚看著她,此時的她眼神清明臉上更沒有絲毫的醉意。
當然不能……
“我沒有說怕和躲。”他沒好氣的說道。
話音落,君小姐就哈哈一笑,拍他的肩頭。
“沒錯,怕什麼。”她伸手指著天,“老天爺有公道,不給,我就去拿,我們去要,去搶它的!”
朱瓚臉發黑。
“這醉鬼。”他氣道,將君小姐的手從身上扒拉下來,長臂將她推開,“去去去。”
君小姐向後跌去,還好後邊是桌子擋住。
朱瓚一臉嫌棄的忙向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下腳,左右看了看,不見一個丫頭僕婦。
“搞什麼鬼鬼祟祟的事,連個伺候人也不要。”朱瓚氣惱的嘀咕一聲,回頭看了眼,見君小姐已經坐在了桌子上,還盤著腿,手拄著下頜看著他。
見他看過來,便一笑。
看看,看看這不正經的樣子,那些奉她為神醫為神人的人們,可知道她這真實的樣子?看到了嚇掉下巴。
朱瓚轉頭看著旁邊的屋子還亮著燈,知道這裡住著那個自稱妹妹的女孩子,他上前敲門。
“喂喂喂。”他一面喊道,這也是提醒對方自己是個男人。
門內沒有驚慌,更沒有的詢問,下一刻門就刷拉被開啟了。
一個一臉黑只露著兩隻眼閃閃亮的人出現在眼前。
“啊呀。”朱瓚嚇了一跳脫口喊道。
“幹嗎?”趙漢青問道。
朱瓚盯著她的臉,一時的失態後就恢復如常,似乎趙汗青的臉沒有絲毫異樣,他伸手指了指君小姐的屋子。
“那傢伙喝醉了,你去照顧一下。”他說道。
趙漢青也看著他。
“我忙著呢。”她說道,“你不是沒事嗎?你去吧。”
說罷關上了門。
我去!朱瓚心裡再次喊道,這都什麼人啊?
這深更半夜的,讓他一個男人去照顧一個喝醉的女人?這女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啊?
不,不是缺心眼,是不正經。
怎麼跟著她的人都不正經呢?
朱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