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搶女人往私宅裡拖,他的私宅簡直比教坊司的女人還多…”
“他這狗崽子還真以為自己上了天了…”其他的年輕人立刻說道。
朱瓚擺擺手。
“你們能不能想點正經事?”他說道,“扯哪裡去了。”
“這可不怪我們,誰讓姓陸的不幹正經事。”四鳳說道。
“二哥,那到底是為什麼?”張寶塘問道。
朱瓚看著前方笑了笑。
“沒什麼,只是因為名字。”他說道。
只是,因為名字?
四鳳恍然。
“九齡堂,九齡…”他說道。
九齡公主。
其他的年輕人也都明白了,神情有些古怪。
“他有病啊。”張寶塘更是喊道,“天底下叫九齡的多了,他,他…”
他結巴了半日也找不到合適的詞最終啐了口。
“真是有病。”
“二哥,真是因為這個?這也太可笑了。”另一個年輕人說道,“陸雲旗他瘋了嗎?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啊?我聽說陸雲旗的女人找君小姐看病了,會不會因為這個惹到他了?““她會看不好嗎?她能讓人在病的事上抓住她的把柄嗎?”朱瓚說道,“沒有別的原因,就是這個。”
他停頓下。
“這也並不可笑。”
因為他之所以關注九齡堂,之所以護著那塊匾額,不也是因為這個名字嗎?
這是病嗎?
如果是病的話,能不能治好?
……
“雲旗。”
“雲旗。”
看著陸雲旗走進來,院子裡四面八方湧來的女人將他圍住。
陸雲旗含笑一一看著她們,伸出手迎接女人們的投懷送抱。
忽的一個女人驚叫一聲。
“雲旗你的手怎麼了?”她喊道。
女人們看過去,這才看到陸雲旗伸出的右手背上血跡一片,皮肉翻開一塊。
女人們發出此起彼伏的尖叫。
“怎麼回事啊?”
“快來人啊。”
“快叫大夫來。”
陸雲旗含笑衝她們噓聲。
“不要大喊大叫。”他說道。
他雖然含笑說這句話,女人們都立刻安靜下來。
“雲旗,怎麼回事啊?”有人梨花帶雨的哭著問道。
陸雲旗只是笑沒有說話。
“雲旗,疼不疼啊?”一個女聲問道。
陸雲旗看向說話的人。
這個女子被擠在外邊,正眼巴巴的看著他。
陸雲旗推開面前懷裡的女人,伸出手向她走去。
這女子因為驚喜不已一時都忘了動作,直到被陸雲旗抱住。
陸雲旗的頭埋在她的肩頭。
“疼。”他認真的說道。
其他的女人都醒過神再次湧過來。
“雲旗,我來給你包紮下。”
“雲旗,還有藥,快去拿藥來。”
女子們七嘴八舌的說著,陸雲旗只是枕在擁住的女子的肩頭一動不動,任憑她們說著擺弄著自己的手。
……
九齡堂的這一場事因為涉及陸雲旗和朱瓚很快就傳遍了全城。
在國子監閉門讀書的寧雲釗也不例外,他甚至有些憤怒的打斷了小丁的話。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他說道。
小丁委屈又害怕的看著他。
公子一向文雅,很少動怒,更不會對下人惡言。
“公子,你說過不要打擾你,要專心讀書。”他小心的說道。
他是說過,他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君小姐已經明確說不合適不想,他自然不會再去纏著她,當然也不會讓小丁再去打探她的訊息。
但是…
不纏著她,不打探她的訊息,跟現在這種事不同。
這是她遇到危險了。
太危險了,陸雲旗這個人太危險了。
“這種事能不說嗎?”寧雲釗說道。
這種事為什麼不能不說?小丁不理解,但作為下人也不需要理解。
“是是。”他連聲應道,“我錯了。”
寧雲釗沒有再質問,離開几案來回走了幾步。
“有人說是君小姐沒有給陸大人的女人治好病。”小丁小心翼翼的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