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病你能治好,那這痘瘡你怎麼治不好。”一個大夫也生氣了毫不客氣的說道。
俗話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君小姐最初在這些大夫眼裡舉止態度不客氣,他們自然對她也不客氣。
後來當他們真遇到不能治的病症時,君小姐沒有嘲諷且還指點技藝,他們自然也感激而尊敬。
再然後她誠懇謙遜的來邀請他們幫忙,他們便誠懇的接受。
現在她又擺出這種囂張的態度了,那這些大夫們便也忍不住的不客氣。
“有些病能治有些病不能治,我說的能治你們治不好的病,只是說本能治好但你們技藝不精治不了的病。”君小姐說道。
這一串治好治不好聽得大夫們有點暈。
不過有一點他們聽懂了。
“那就是說你怎麼說你都有理了。”幾個大夫忿忿說道。
“因為我說的有理。”君小姐說道。
大殿裡的氣氛變得凝滯,夜已經不知幾時了,殿內的燭火越發顯得白刺刺。
“君小姐,你是確定要做這件事了?”馮老大夫的聲音忽的響起。
從最初的質問引得大夫們七嘴八舌後,他反而不說話了,一直沉默到現在。
聽到他開口,其他的大夫便都看過來。
“君小姐,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一個大夫忽的插話說道,“我們之所以會來,一是受了你的邀請,二還是馮老大夫的相請。”
馮老大夫忙嗨了聲阻攔。
“沒有的事,說這個幹嘛。”他說道。
但其他大夫們也紛紛開口了。
“是啊,馮老大夫半夜上門找的我。”
“馮老大夫跟我說了好久。”
君小姐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些大夫們並不知道她邀請他們,看起來是請他們幫忙,其實除了幫忙,更重要的是給他們一個天大的機緣。
所以對於大家的悲壯捨身信任,她很感激也會回贈,但並沒有去問他們怎麼做的決定。
原來還有這個原因。
君小姐看著馮老大夫屈膝深深施禮。
“不用不用。”馮老大夫擺手,“我這是我自己的決定也不是為了你,是我自己老骨頭髮一次少年狂,想著如果能治好痘瘡,這輩子青史留名,算是值了。”
說到這裡他又臉一紅。
“是啊,其實我私心就是這個,濟世救民什麼的有點虛。”
大夫們都忍不住笑了。
“這有什麼虛的,我也這樣想的。”
“就是,濟世救命是本分,我想要留個名也是人之常情,不矛盾。”
大家紛紛說道。
或許是說到了當初,大家的情緒變得緩和,心情也沉靜了幾分。
“君小姐。”那位插話的大夫便再次開口,“我說這件事的意思並不是替馮老大夫表功,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們遵從馮老大夫的決定。”
此話一出其他的大夫都回過神了,想到馮老大夫沉默一刻之後問的話。
君小姐,你確定要做這件事?
這意思分明就是最後一勸,如果勸不住,他就要退出了。
雖然在這個時候放棄走人不夠人情,但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女孩子一意孤行胡來,他們真是失望了。
大夫們雖然沒有說話,但都點點頭,表明贊同這個決定。
君小姐看向馮老大夫。
馮老大夫也看著她。
“君小姐,你是確定要做這件事了?”他肅容再次問道。
君小姐笑了笑。
“當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做這件事。”她說道。
“你就這麼確信你能做到?”馮老大夫說道,“你可是說過你從來沒有驗證過。”
君小姐看了眼桌上的銅管。
是的,從來沒有驗證過。
怎麼就確信能做到,安全無事?
“我呀,我是誰啊,我這麼厲害的人,說什麼自然是什麼了。”
那個男人挑眉說道。
君小姐笑了笑。
“當然確信。”她說道,看著馮老大夫。
“為什麼?”馮老大夫問道。
馮老大夫問出這句話,其他大夫們心裡幾乎是下意識的冒出一個回答。
因為我的醫術高超,因為九齡堂專治疑難雜症,妙手回春藥到病除。
他們的念頭閃過,耳邊就響起了女孩子輕柔明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