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嚥了下去。良久,他凝視著對方因著喝了熱茶有些紅潤的臉色,語氣緩和下來,“聞瑕爾此人不簡單,你離他遠點總是好的。”
溫眠放下手裡的杯子,抬頭看向他,一雙杏眼有些許水霧,“太傅待我極好。”見他露出不快的神情又補充了一句,“他不會害我的。”
說完之後她也有些奇怪,完全是下意識說出來的,不過不得不承認她潛意識裡就不覺得聞太傅會對她不利。不知為何,在他身邊她總是有一種很舒服很安心的感覺。
江止淮聽著她極為篤定的一句話,方才強壓的怒氣此刻全都被勾了出來,他鳳眼微挑,嗤笑一聲,“天真。”
溫眠不欲和他爭論,忙轉移話題道,“別光顧著說我,你怎麼也回來了?皇上詔你回京的?”
江止淮斜看了她一眼,“南疆這幾年動作越發大了,父王放心不下,派我來保護皇上。”頓了頓,還是道,“當今皇上愛民如子治國有方,他擔得上一代明君之稱。還望溫正諫放下過往,用心輔佐,不枉溫家百年清名。”
溫眠低下頭,若有所思。
江止淮狀似無意道,“與我同來的還有父王獻上的幾個美人,皇上都收進了後宮。”
溫眠笑了笑,並不以為然,且不說她原本對蔣澤善就沒那點男女之情,便是有些情分在這三年她同蔣澤善的這點情分也消了個乾淨,聽到這句話也沒了念頭。
更何況後宮佳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