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送我,我卻沒機會送你們什麼東西。
大家也瞧見了,我也幫不得大傢什麼忙,所以各自的東西各自拿回去,我記著你們的情,若有能幫的忙,一定會幫,但我們都是做人奴才的,真正幫不了,拿大家的東西也於心不安,是不是?”
幾位宮婢當然也知道陸敏和她們不一樣,早晚有離開這兒的一天,況且昨夜彩琴的事兒上也看了,她不是貪銀子就會幫忙的那種人。面面相覷了片刻,金鈴率先挑走了自己的幾樣東西。
默了片刻,秀蘭也挑走了自己的。大家七手八腳,不一會兒拿了個空。
吃罷早飯出來,與春豆兒在大校場上消食。
春豆兒道:“姑姑,我瞧著別的幾個姑姑很不高興的樣子。昨夜彩琴姑姑那樣一鬧,您沒有幫著在皇上面前求情,那是因為咱們這身份,求不來情,您早起不是往內侍省打招呼,親自送了彩琴姑姑家五千兩的體恤銀子嗎,為何不叫人知道,反而要託內侍省的名號呢?”
陸敏笑道:“我不幫她,是因為她那人情違著國法。送銀子是情誼,是我記她這些日子來的恩情。但若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不說我記情誼,反而會說我心虛,所以這事兒你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否?”
春豆兒怏怏道:“不明白!”
別人都是把好的一面體現在外表,恨不能敲鑼打鼓叫人知道。自個兒壞的一面當然要藏起來,不能叫任何人知道,她倒好,反著來。
只怕從今往後,麟德殿的姑姑們都不會與她親近了。
消了會兒食混身暢快,陸敏腿癢,沿著校場跑了兩圈,到底還年少,昨夜折騰了整整半夜,不過眯了一個時辰左右,陸敏以為會像頭一回那樣,彷彿死過一回。誰知道跑兩圈下來,混身舒泰。
她本生的嬌美,又在最好的年紀,有雨露滋潤,心情歡暢,兩隻明睞含笑,兩頰微浮春紅,身量又比一般女子更高,更纖躍,奔在那校場上,靈躍的彷彿一頭羚鹿一般。
郭旭一路小跑,進了校場便喊:“陸敏,大喜,你爹果真千里單騎,活捉了烈勒,火州從今天起,就他媽的亂了。”
陸敏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