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除了吃就是睡,什麼都不讓幹。”
“哈哈!”河生笑道,“我受傷的時候也是這樣,再過幾天就習慣了。”
楊忠國注視著河生,發現他的面容還是有些蒼白。
“你的傷好了嗎?怎麼臉色還是有些蒼白?”
河生拍怕自己的胸口,笑道:“早就好利索了,只是醫院不讓走,又多待了幾天,前幾天剛出院,然後回到軍營又是集訓,這兩天也是有些適應不了隊伍的訓練強度,所有有些累。”
楊忠國放心下來,發現河生還站著,於是連忙說道:“那裡有凳子,趕緊坐。”
河生坐了下去,問道:“你這傷嚴重嗎?”
楊忠國說道:“小傷,就是胳膊上和腰部捱了槍子,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這一次出任務跟著大隊長定是收穫不少吧?”河生帶著一絲羨慕的語氣說道。
要知道,不是每位戰士都有這樣的機會跟‘軍神’一起做任務。
楊忠國笑道:“確實學習到了很多東西,也有不少實戰經驗。”
“有機會可要好好跟我說說,我也先學習一下。”河生道。
“那是肯定的。”楊忠國回道。
之後,二人又天南地北地聊了很長時間,但是野人山之行卻是一字未提,河生也很有默契的沒有問。
坐了兩個多小時,期間護士還來換了一次藥,她很怪異地看了一眼楊忠國,沒想到他還有如此親密的戰友。
之後,河生又說了幾句便告辭回了營地,病房中只剩下楊忠國自己。
雖然又剩下自己,他卻不覺得孤獨,心想被來看望的感覺真好,還沉浸在河生看望他的感動之中。
便在這時,門又‘吱呀’一聲被開啟,一個他最想見到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第103章往事(上)
“隊長!”楊忠國驚聲道。
如果說河生來看望他是高興,那麼見到姜仕仁便是激動,因為終於有機會,問一問楊鋒的事情。
他想要起身敬禮,被姜仕仁攔了下來,“不用了,你還在養傷,就躺在床上吧。”
楊忠國點頭,又躺回床上,激動地注視著楊忠國。
姜仕仁坐到凳子上,看著他,說道:“你一定是想問我關於楊鋒的事情吧。”
楊忠國點頭,顫聲說道:“我想知道您所知道關於他的一切事情。”
“一切事情?”姜仕仁先是裝作很詫異的樣子,然後微笑,“那可是要說上三天三夜。”
楊忠國以為他不願意,著急道:“隊長您別笑,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姜仕仁點頭,“確實如此,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今天好不容易找個時間過來看看你,我只能告訴你一些你需要知道,其餘的事情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楊忠國連忙說道:“那您就告訴我楊鋒為什麼會背叛國家?”
“背叛?”姜仕仁帶著一絲不屑的語氣反問道,“小楊啊,有時候眼見都不一定為實,何況是耳聽。”
“可是很多人都知道我父親是賣國賊,我從小到到大都能聽到罵我父親的聲音。”楊忠國有些著急,也有些失態,已經失去了平常的冷靜。
姜仕仁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背叛了國家,但是我相信他沒有背叛國家,肯定是有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才做出了令人誤解的行為。”
“什麼行為?”楊忠國連忙追問道,當年的事情經過一些報道,但是很快就被封殺了,所以大家都知道楊鋒背叛,卻不知為何,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原因。
“幫助恐怖分子逃走,打傷了自己的隊友,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姜仕仁很簡單地回答道,道出了楊忠國多年的困惑。
“這些事情很明顯已經是叛國行為,難道還是令人誤解的行為?”楊忠國說道,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這麼多年過來,聽了這麼多年的賣國賊,在他的潛意識中已經將他的父親當做了賣國賊,現在也聽到了證據,但是現在卻出來一個為他辯解的人,這令楊忠國不敢相信。
就像一個人做一件事情,當所有人都說他做錯的時候,他自己都會覺得是錯的,而當他自己都覺得錯了的時候,卻有一個人說他是對的,那這時連他自己都會有質疑,不相信自己。
當然也有人會堅定不移的堅持自己做的事情,無論別人說什麼也不會動搖。
但是楊忠國卻屬於前者,所以此時對於姜仕仁說出的話感到震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