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時候,那一段無憂無慮的快樂的日子。
”原來這就是死亡。”他低聲喃喃,平靜地閉上了眼睛,捂在胸口的雙手也下垂耷拉下去,整個身子也軟成一團。
眾人又看向楊忠國,表情充滿震驚,沒有想到他會在那些黑衣大漢投降之後開槍,更是不知道他為何開槍。
“忠國……”張得金怔怔地站在他旁邊,手裡的槍已經耷拉下去,驚訝地盯著他。
“你在幹什麼?”姜仕仁渾身顫抖著,面無表情,語氣也是毫無情緒可言,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只是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隊長……”賀經年低聲喃喃道,他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沒有看到姜仕仁如此的憤怒,憤怒到渾身顫抖,憤怒到令人心顫。
楊忠國一臉的平靜,語氣中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殺人。”
“殺人?”姜仕仁陡然提高了聲音,“你剛才沒有聽到他們說的投降二字嗎?剛才你沒有看到他們舉著槍不再攻擊的動作嗎?”
“看到了!”楊忠國淡淡道,先前他還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姜仕仁,對姜仕仁有些內疚,但是現在他的內心卻平靜下來,沒有緊張,沒有愧疚。
“看到了還開槍?這就等於你去殺害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身為一名軍人,這是奇恥大辱,更是嚴重的違反了紀律。”姜仕仁怒聲道,眼眸之中滿是失望,那是種失望是長輩對晚輩的失望,是上級去下級的失望,更像是一名父親對兒子的失望。
楊忠國看著他那失望的眼神,內心也是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隨即扭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神。
“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罪犯,他的手上沾滿鮮血……”楊忠國說道,卻被姜仕仁粗暴的打斷。
“那會有法律去制裁他,而不是你去動手……”
“可是他的手上有我妹妹的血,他傷害了我妹妹。”楊忠國又是打斷姜仕仁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悲痛,因為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楊曉曉怎麼樣?
若是放在以前,他早就抱著楊曉曉去了醫院,但是這次他卻沒有,因為他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務,因為他在骨子裡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名士兵。
既然是士兵,那就不能在這座城市有危險的時候離開這裡,若是離開,那就是逃兵,他不願意當逃兵,所以他沒有離去,並且將這份無奈怪罪到阿寬身上。
姜仕仁聽後,沉默無言。
他了解楊忠國,也知道他之前經歷過什麼樣的生活,更知道楊曉曉對於楊忠國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他沉默,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若是楊曉曉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阿寬的死恐怖都不足以釋放楊忠國的怒火。
許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