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經年一愣,隨後點點頭,“放心吧,我會的。”
楊忠國深深的留戀地看了一眼這片熟悉的土地,然後走上了飛機,關了門。
在賀經年的注視之下,直升飛機開始慢慢起飛,然後飛向高空,消失在這片大地之上。
“走了?”姜仕仁不知何時站到了賀經年旁邊,看著消失在陰沉的天空上的直升飛機,聲音低沉地說道。
“恩,走了。”賀經年回答道。
“走了也好,去邊疆那邊歷練一番,改改這偏執的性格,若不然以後也會惹出大禍來。”姜仕仁說道,心裡早就盤算好了一切,對於楊忠國的性格,他更是摸得很透,想要正真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便必須要經過不同的歷練。
“他得在西北那邊待多場時間才能回來?”賀經年問道。
姜仕仁搖頭,“不知道,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都說不準,他想要回來需要看他自己的表現。”
賀經年點頭,又問道:“隊長,杜老大那幫人抓住了嗎?”
“沒有,軍隊的飛機已經包圍了他們,可是杜老大還是不投降,無奈只能將其擊落,已經死在飛機上了。”姜仕仁說道,想到了剛才收到的關於杜老大的報告。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走吧,我們還有新的任務。”他又說道。
“恩。”賀經年應道,跟著姜仕仁一同離開了飛機場。
……
……
直升飛機飛在祖國廣闊的天空上,飛了有三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楊忠國的目的地,西北邊疆的一處國防營地。
這營地處於西北邊防的最北端,營房在一片延綿起伏的山嶺之中一處相對於較為平緩的山腰開闊地上,與國界碑的距離不足千米。
這裡山巒起伏,密林叢生,屬於荒涼的地帶,人煙稀少,只有一些少數名族世代定居在這裡。
方圓幾十裡的地界,都是屬於這處國防營地的查哨範圍,而這處營地卻僅僅是有十幾名戰士。
這處營地的房間也很少,只有一排屋子,大約有四五間。
此時是下午四點左右,對於在北方的人來說,已經開始張羅晚飯了,但是在這裡,距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因為這裡的天黑的很晚,即便是冬天,也要到晚上七點左右才會黑完全黑下來。
若在平常,營地裡的戰士們應該是去外出偵查,但是今天卻沒有人出去偵查,除了在崗哨上站崗的戰士,其餘的都在宿舍裡,因為他們接到了一個命令,有一位新的戰士即將來他們的營地,與他們一起守衛祖國的邊疆。
所以此刻大家都在宿舍裡等待著,等待著新戰士的到來。
“老班長,你說這次來的是什麼樣的軍人?聽說還是專機送過來的,不會是在軍隊犯了紀律被髮配到這裡來了吧。”一位黑黑的年輕人坐在凳子上,手裡玩弄著自己的軍帽,好奇地問道。
被稱作老班長的那位戰士也坐在凳子上,正拿著一個鐵杯子,悠閒的喝著茶水,聽到那小戰士這樣問,連忙說道:“小武,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發配邊疆啊?這又不是古代,又不是封建社會,你不要瞧不起邊防戰士,邊防戰士怎麼了,邊防戰士也是很光榮的,你班長我都當了十幾年的邊防戰士了,現在讓我走我都不走。”
“老班長,那是你待習慣了,你像我,都來了一個月了,還是能習慣這裡的生活,要車沒車,去哪裡都是步行,連網也沒有,只有一臺破電視機,還就只有一個臺……”那位名叫小武的長得黑黑的年輕人抱怨著。
老班長不再聽他喋喋不休的抱怨,而是喝著茶水,想著即將到來的年輕戰士,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不能受得了這裡得苦。
就像小武說的,邊防戰士是很苦的,每天只是重複著查哨查崗的事情,也沒有休假,一般的戰士來待上一段時間便受不了,然後就請求調走,能真正留下來的人少之又少。
“老班長,你知道即將要來的戰士以前是幹什麼的?是被處分,還是抽籤被抽到這裡了?”房間內的又一名戰士說道。
那名戰士的聲音很是粗狂,個子也是很高大,估計得有一米九左右,是這裡個子最高的戰士。
“大個子,你怎麼也學小武,這麼八卦。”老班長有些不滿道。
“俺這不是好奇嘛?”大個子摸著自己的腦袋,傻傻地笑道。
“老班長,你就跟我們說說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是磨時間了,再說知己知彼,才能更好的相處。”又是一位戰士坐在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