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發現了帳篷後面開的口子。
幾人立即意識到不對勁,問賀經年等人,不僅不說,還把他們給罵了一頓,無奈,只得自己出來查探情況。
“他們只有四個人,要不要……”胡東說道,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楊忠國擺擺手,又點點頭,緊緊注視著那四位戰士。
胡東會意,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哥,我們要不回去吧,那林子裡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你是不是太小心了。”
“閉嘴,不要忘了你的對手是誰?他們可是國家最精銳的部隊之一,一個疏忽便有可能讓他們扭轉整個戰局,所以千萬不能大意。”
兩句話後,便沒了聲音。
腳步聲臨近,四位戰士走進了林子。
“動手!”楊忠國猛地低喝一聲,氣勢大增,如蟄伏捕食的毒蛇,追求一擊必殺。
他一個箭步爬起,不知何時匕首在手,瞬間接近一位戰士,一拳打在他身上,匕首直接架在脖子上,而後他的另一隻手鬼使神差般的掏出一把手槍,對著相距不到一米遠的另一位戰士。
“別動,若是戰爭你們已經死了。”楊忠國帶著一股殺意說道。
那位戰士本想大聲喊叫,但是聽到他的話後,原本到嗓子眼的話又硬生生嚥了回去,感受著他身上懾人的氣勢,竟是呆在那裡,不敢亂動,也不敢喊叫。
片刻,那位戰士反應過來,再看向另外兩位同伴,已然被制服。
只見河生與胡東一人用匕首架著一位戰士。
那兩位戰士有些發矇,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變成了別人的俘虜。
剛剛只感覺一陣風吹過,然後便感覺有一雙手從背後面摁住了他們。
“大家都是中*人,我不想為難你們,你們現在已經被淘汰,就應該向死人一樣,我可以放開你們,但是希望你們遵守演習規則。”楊忠國低聲說道。
那四位戰士連忙點頭,臉上還有一絲懊惱之意。
楊忠國朝著胡東、河生點點頭。
三人同時放開了那三位戰士,同時楊忠國也放下手中的槍。
四人聚到一起,坐了下去,默不吭聲。
“現在怎麼辦?”胡東問道。
楊忠國看著地上的四位戰士,腦海中忽然想到在大碑山時的混入戰術,他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把他們的衣服扒了。”
胡東與河生立即會意,笑道:“好嘞。”
“你們要幹什麼?”四人立即緊張起來,連聲說道。
“嘿嘿。”胡東怪笑道,“不幹什麼,只是借你們衣服一用。”
“幾位大哥,可別鬧了,這麼冷的天氣,扒了我們的衣服還不把我們凍死?”其中一位戰士帶著濃重的東北口音說道。
“是啊,凍死他們可怎麼辦?”胡東亦是反應過來,問道。
楊忠國皺眉,想到辦法一興奮,把這茬給忘了。
他思忖片刻,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