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旗子又愛又恨。
為了這面旗子,三隊已經被淘汰了十七人,只剩下他們二人。
“一定要把旗子帶回去!”楊忠國暗自下決心,與河生一起,順著下山的路,飛快地跑去,不再理會懸崖下的動靜。
懸崖之下,知道了旗子被奪,整個基地的戰士都開始行動起來,不光在山谷裡面搜尋,還有一部分人已經出了谷,上了山,擴大了搜尋範圍。
至於四隊,在聽到旗子被奪走之後便不再與阻擊部隊糾纏,撤離了山谷,消失了蹤影。
而胡東,在頑強抵抗了很長時間之後,也經不住阻擊部隊的車輪戰術,在一個射擊動作中被空包彈打中,正式被淘汰出局,既然淘汰也就不再躲藏,出來之後也被關到了賀經年的帳篷裡面。
胡東將奪旗的過程說了一番,大家都是激動的揮拳,為楊忠國、河生二人不斷叫好,同時對二人抱著極大的期望,希望二人能夠平安帶旗返回。
…………
時間流逝,楊忠國與河生在黑暗之中狂奔了半個多小時,已經遠離了那斷崖,但是二人依舊不敢鬆懈,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必須抓緊時間連夜過草原。
若是今晚過不去草原,那白天就要再秋涼山待一天。
一天的時間,太長了,這段時間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楊忠國絕對不允許意外的出現。
二人繼續狂奔,因為山路難走,還摔了好幾個跟頭,但是速度依舊不減,很快便跑到山下,再有幾百米便能離開秋涼山,踏入草原。
便在此時,在山下一顆樹後面,冒出兩個身影,盯著楊忠國與河生。
二人停了下來,楊忠國死死地盯著其中一個身影,雖然天黑,但是他還是一眼認出,那道高大的身影正是常騰。
雙方互相注視,過了一會兒,常騰率先開口。
他帶著不屑的笑聲說道:“楊忠國,還真是小看了你,竟然能在那樣嚴密的防守下奪得軍旗,我很佩服你。”
“客氣。”楊忠國冷笑,“我也只是運氣好而已,還不知二位擋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哈哈。”常騰大笑,“你難道不知道演習規則中規定血鷹小隊之間也可以互相搶奪嗎?”
“哦?”楊忠國故作驚訝,“這麼說來你是打算從我這裡搶旗子了?”
常騰面色一沉,很是不爽楊忠國的語氣,冷聲道:“我也不做卑鄙小人,如果真要玩陰的,剛才已經偷襲你了,咱們兩就光明正大的打一場,贏得帶著旗子返回去,輸的就空著手回去!”
楊忠國面色沉靜如寒潭中的水,令人看不透,猜不到他的心思,還透著一股冷意。
“忠國。”河生有些擔心,雖然相信楊忠國的實力,但是他也知道常騰在格鬥這方面也是專家,究竟誰更強一點,他也不好說。
“沒事!”楊忠國輕聲道。
然後他認真地對常騰說道:“我接受你的提議,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