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民看著他暴戾的眼神,背後都生出一股寒意,不敢再大聲議論,而是悄聲低語,依然不肯放過楊忠國。
楊忠國看著那些人,盡力抑制自己的憤怒,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總是這樣對自己,每一次好像不把自己罵痛快了便不舒服,非要把能想到的尖酸刻薄的語言都用到自己身上,他們才肯罷休。
這時,一位警察走了過來,對著那些村名說道:“都吵什麼呢?趕緊離開這裡,我們要抓人,小心一會兒誤傷你們。”
村民們一邊走,一邊議論,一些聲音也進了那為警察的耳朵。
他看向楊忠國,臉面上帶著好奇的神情。
楊忠國也看著他,神情冷峻。
“同志,這裡很危險,快離開吧。”那名警察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有輕視、也有不屑。
楊忠國輕輕地點頭,他本就不想陷入這件事情中,現在被警察驅趕,正好趕緊離開。
他壓低了自己的帽簷,快步向前走去。
偏偏老天爺不遂人願,楊忠國越是想躲避這件事情,老天爺便偏要讓他捲入這個漩渦。
他剛剛走了沒幾步,便聽到劉二家中傳來一絲怒吼,“走開,都給我滾開,再往前一步,我就斃了他。”
緊接著,劉二家的門被一腳踢開,有兩個灰頭土臉的人從院子裡走了出來,帶著兇惡的眼神看著周圍的一片警察。
其中一人手持著槍械,槍口對準身前的劉二,很明顯,劉二被抓為了人質;另外一人身上則是捆著一堆**,手上拿著一個打火機,威脅著警察。
“這兩人應該就是劉二說的從境外逃回來的逃犯。”楊忠國停了下來,看了眼那兩名逃犯,又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昨晚那四位西裝大漢的身影,不知去了何處。
此時的劉二,已經被嚇的快要尿褲子。
他滿臉的驚恐,看著周圍的警察,哀求道:“警察叔叔,你們一定要救我,我還只有二十歲,我不想死。”
“閉嘴!”挾持劉二的那名逃犯朝他胸口打了一拳,惡聲說道。
劉二皺著眉頭,擠著眼睛,疼得冷汗直下,他的臉上滿是懊惱的表情。
明明計劃得很好,可是不知為何還是被警察發現了,他想破了腦袋,想到了楊忠國,除了杜老大以及那四位大漢,就只有楊忠國知道這件事情。
確定是楊忠國告的密,劉二心中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不知道問候了多少遍,對於他本人更是恨到了極點,心想如果有機會活著,以後一定要找他算賬。
那些警察聽到劉二的哀求,連忙說道:“我要擔心,我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救你的。”
“那你們倒是救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劉二不要命地狂喊著,已經有些接近瘋狂。
“媽的,給老子閉嘴!”那名逃犯又是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他痛得冷汗直冒,呲著牙,不敢再說話。
周圍二十多名警察圍著逃犯,均是用舉著槍,指著他們,其中一位領導說道:“你們已經被包圍,無路可逃,還是乖乖得投降。”
“投降個屁!”一名逃犯大聲叫囂道,“老子投降你們就能放過我們?趕緊讓開,讓我們走,不然我們就殺了這個小子。”
“冷靜!”那名領導說道,揮了揮手,周圍的警察都是後退幾步。
“你們不要再執迷不悟,現在投降我們還能寬大處理,想想你們的親人,他們肯定不願意看到你們現在這樣。”他繼續勸道。
“哈哈!”那兩名逃犯大聲笑了起來,“親人!早在幾十年前都死了,我們無依無靠,無所顧忌,所以你們還是放了我們,逼急了大家就同歸於盡。
說著,那名逃犯還拍了拍身上的**,威脅警察。
那兩名罪犯不斷緊逼,已經走上了大道,而那些警察則是不斷後退,已經退到了大道。
楊忠國站在不遠處,暗道:“劉二真是自作自受,活該他成為人質,這次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想著,他轉身離去,想要趕緊離開這裡。
楊忠國並不擔心劉二的生命,因為已經發現了那些潛伏在暗處的特警,如果不出意外,那幾位特警狙擊手已經瞄準了那兩名逃犯,只要長官一聲令下,便能讓逃犯腦袋開花,所以他並不是太擔心。
然而事實總是與想象存在著區別,便是意外。
意外的發生,總會打破想象,打破計劃。
因為警察的不斷後退,兩名逃犯與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