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綻,身體在拼命掙扎。才不過幾鞭子,吳漢的哭喊聲就已經如野獸屠宰般的哀鳴。
而戚繼祖卻咬著牙瞪著眼目視前方,除去鼻子裡偶爾發出一聲呻吟,竟然是不發一聲。
寬肩窄腰上滿是鞭痕血漬,令月兒忽然記起多年前那個在戚方鞭子下掙扎的小葉兒哥哥的倔強,也想到了當年在四狼主皮鞭下那個傲然的玉離子哥哥。
“戚繼祖,你招不招?招了就饒了你,皇上還有賞。”鞭柄抬起戚繼祖的頭,奉命來拷打一位百夫長吆喝著問。
戚繼祖啐了口吐沫,噴出一嘴血星,嘿嘿的笑了笑。月兒在岳家軍多年,只知道戚繼祖同安娘要好。卻從未留意過戚繼祖。
戚繼祖的餘光也看到了月兒。羞愧地避開月兒地目光。月兒心頭也一顫,頭一次看到戚繼祖精實的身體。
“說!說不說!”番兵們又抽打一陣,端出一個火盆。紅色的木炭吐著火舌。百夫長用一個鐵夾子在火盆裡翻撿一陣,捏起一塊兒火紅地木炭,在吳漢眼前晃晃說:“熱不熱,若是不招,這東西就在你臉上一貼,嘿!就是活了回去你還能做官呀?”
吳漢嚇得雙腿如抖簧一般。哆哆嗦嗦的哭了說:“招,什麼都招,要我招什麼呀?”
“戚繼祖是不是奸細?”番兵們一陣吼,吳漢拖長聲音閉緊眼說:“是~~~”
“這個軟骨頭,放下來讓他畫押。”
吳漢被從樹上放下來,癱軟成一堆泥一般在地上。
戚繼祖卻毫無懼色。
見戚繼祖不肯招認,百夫長手上那塊兒火紅的木炭就貼在了戚繼祖的大腿上,一聲慘呼。戚繼祖氣絕暈倒,滿院是一陣烤肉的焦糊味道。月兒嚇得癱軟在地。
待弄醒月兒,月兒發現吳漢已經在地上顫抖。
百夫長命人將月兒推過來,吩咐說:“你們這位帝姬。怕也是個冒牌禍,是不是?真正的賽月帝姬應該是在金國洗衣院。怎會在大宋。你說,是不是!”
吳漢磕頭如搗蒜,不停口地應了說:“假的假的假的~”
“既然是假的,你就當了我們的面,享用這個淫婦。就是真的賽月帝姬,也不過是在我們大金洗衣院裡,被多少王公貴族上過身的,不過是婊子。”
月兒義憤但無路可逃,被一把推入了吳漢地懷裡。
“快些,不然就剁了你!”番兵們喝罵。
吳漢那一身冰涼的肥肉,飢不擇食般一把將月兒壓在身下。
戚繼祖劈裂的聲音霹靂般大喊:“吳漢!畜生!你不想活了!”
吳漢忽然愣了愣。
“長公主被你侮辱,你九族盡誅。”吳漢聽了戚繼祖的吶喊,周身一震。
“你老母呢?兒子呢?都不要了?你想她們被凌遲處死?”
吳漢更是慌亂搖頭,已經亂了分寸。
“啊哈哈,大宋地使節不過如此。”
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