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身敗名裂了?”“你丫閉嘴!”方秉生和易成異口同聲的大叫。就在這時,山雞把方秉生拉出會議室,在走廊裡悄悄的對方秉生耳邊說道:“論起見不得人的事,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就是李廣西的管家王傑仁。”
“你怎麼知道?”方秉生愣了。山雞笑道:“生哥,您難道忘了?選舉前一週,咱們想逼李廣西退出選舉來著,我指揮人去惠州弄了條蛇嚇唬李廣西小孩來著,結果碰巧我看見個事,現在想想,覺的很詭異。”
“嗯?你說說。”方秉生答道。山雞點了點頭,說道:“我那天就跟蹤王傑仁來著,我看著他進了惠州城翠雲賓館,我就跟著進去了。結果發現他去找一個戲子包的房間,就是惠州粵劇濟園堂齊小云。”“嗯,那個戲子我知道,在惠州很有名的旦角。”方秉生說道。
“當時其實我沒覺的有什麼不對,他找戲子談戲園子的事情唄。我就下去了在外面等著,過了一會,就看著李廣西僕人火燒眉毛的來找王傑仁。我這人有個愛好,就是想看看被我耍了的傢伙的表情和做派,就跟著那僕人上了樓,本來想看看王傑仁被嚇出屎來的樣子。
孰料,我看見這傢伙衣冠不整的出來,頭上和鳥窩一樣,就像從床底下爬出來的。我很開心,也沒多想,就裝作不經意的模樣在他倆身後,經過那房間的時候順路往裡看了一眼,沒想到我看見,齊小云是光著膀子關門的。” 山雞臉上表情顯出一種猥瑣的幸災樂禍來。
“你什麼意思?”方秉生沒明白。“還有什麼?王傑仁說不定和齊小云在亂搞呢。”山雞說道。“齊小云不也是個男的嗎?”方秉生還是沒明白。山雞眉毛跳了跳,攤開了手。“哦!我明白了!”方秉生恍然大悟。
方秉生立刻就讓山雞帶著鴉片館幾個打手去盯王傑仁了,當時想的僅僅是能不能來個小小的綁架加恐嚇,最好是李廣西自己也是個同性戀,因為他心腹管家是個玩菊花的。但是事情發展出乎民主黨的想象,王傑仁竟然興沖沖的提著行李和齊小云一起從家裡出來,去火車站了!
原來上個月,為了和民主黨的馬戲團競爭,張其結李廣西他們也匆匆的從惠州請了上好的粵劇戲班子,對於演出淡季有龍川演出這種包場,自然是粵劇演員求之不得的好差事,這好事自然少不了王傑仁的相好齊小云,就是王傑仁自己張羅這事的嘛。
結果競爭不過對方馬戲團,沒多少人看,粵劇團也就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演出也不怎麼賣力,以照顧大牌的名義,王傑仁順理成章的把名角齊小云請到自己家裡居住,方便兩人做些假鳳假凰的勾當。
後來彩票被發現了,大家開始對拼燒錢,粵劇團也被送回去了,只不過這第一次轟動全國的選舉是西洋景,看熱鬧的人都坐著火車和船來看,更何況有錢的名角齊小云,他壓根沒走,就白天看看熱鬧,晚上和相好王傑仁滾滾床單,日子過得如同神仙一樣。
這一天,李廣西突然讓王傑仁趕緊離開龍川,去惠州看家。這事雖然突兀,但王傑仁也沒多想:李廣西一個多月沒去過惠州了,那家裡三個李廣西的小妾,還有僕婦和僕人,沒自己這種李廣西放心的人看著怎麼行?
宋國人都知道西洋國和宋國朝廷沒有太監是因為皇帝都只有一個皇后,他自己看得過來,要是像滿清那樣三宮六院,你可不得閹割太監嗎?否則還不綠帽子亂飛外加替別人養兒子了?李廣西三個小妾也夠受的了,都是年輕貌美的,離龍川又遠,老爺還經常不在家,還不得盯緊點嗎?
王傑仁自己要出差,怎麼可能忘得了情郎齊小云,回家收拾行李,當然叫上齊小云一起回惠州,惠州人口眾多,流民遍地,誰也不認識誰,兩人有的爽快了。但是沒想到從兩人出門到上火車,山雞一路跟著,一直跟到惠州火車站。火車系統可完全就是宋右鐵電的地盤。
其實若是王傑仁聽從李廣西的話立刻走,而不是像這樣回家之後,和齊小云卿卿我我,再等著女性化的他慢條斯理的收拾衣服、行禮、禮品,很大可能來晚了兩小時的民主黨人根本就找不見他了,只能去惠州找他,而那時候,他並不一定和齊小云同出同入。
在火車上看兩個男人那種眉來眼去的做派,什麼骯髒事都見過的山雞已經有了決斷,就按著來之前方秉生交代的辦!結果王傑仁和齊小云愣是沒出惠州火車站,先被一個火車站員工騙了,說要去檢查行李,從那邊出站,上了火車站給找來的馬車,屁股還沒坐穩,蒙著臉的山雞拉開車門跳了上來,二話沒說上來就是兩拳揍黑了王傑仁的雙眼。
接著就是被劫匪綁架的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