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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截身子入土了,而鞍前馬後的李猛沒有也出面,現在民主黨聽從方秉生的意見,要主打林留名、莊飛將取代鍾二仔頭馬的地位,這也是瘸子裡面拔將軍了。就他們內部商議結果:民主黨在甄選龍川候選人的時候太過大意,四個候選人對比自由黨四個候選人,屁股上屎太多了,容易被鄭阿寶弄死。

這也不能算失策,這四個候選人和其他三城候選人沒有不同,只是誰能想到選舉在龍川這個小城突然一夜爆紅了呢?而且又引出了鄭阿寶這種軍火商毒蛇虎視眈眈。在三個候選人之中,李猛年少力壯,本來是優點,但是有錢又有身體又有口才就容易興風作浪,他個人風流韻事也太孃的多點了,都說不清自己小李和誰有染過。

在敵人正用下三路狙擊槍亂打的時候,李猛這種人最好低調點,因此只有鴉片癮的林留名和以前吃喝嫖賭抽太多、雞巴都廢了十年的莊飛將反而比李猛安全多了。對林留名,抽鴉片你不可能衝到人家家裡逮人,也沒法證明;對莊飛將,你鄭阿寶再毒,也不可能證明一個“太監”非禮寡婦吧?只不過莊飛將身體太差,因此在記者前衝鋒陷陣就全交給林留名了,讓他混臉熟、混名聲。

民主黨將帥傾蓋來交,皇恩宋東昇也不敢怠慢,立刻大門敞開,在翁拳光小弟的列隊相迎中,把貴客引進了家中。一個小時後,民主黨一行人告辭出來,身後鐵門還沒關閉,他們就立刻被記者團團圍住:“方先生,民主黨要和皇恩合流嗎?”“你們要聯合翁拳光嗎?”“宋東昇如何答覆你們的?”

無人是傻子,即便是最窮最小報社的記者,也猜得到民主黨此行的用意。方秉生送易成先上了馬車,自己一手拉著車門把手,一腳踩在踏板上,扭頭笑道:“我們只不過看皇恩新近來龍川選舉,多了一個鄰居而已。我們民主黨幾個企業和皇恩軍械都是商業合作伙伴和朋友,因此作為地主,特意來拜見一下而已。”說罷立刻上車,匆匆走了。

在大鐵門背後,宋東昇正在把耳朵貼在冰冷的鐵皮上,屏息凝神在外面記者此起彼伏的問題中捕捉方秉生簡短扼要的回答,他屁股後面,翁拳光和山豬兩個手下都搓著手,渾身亂扭,都是又不甘心又不敢多說話的表情,真好像陪大人物參觀自己突然膀胱要炸還不能上廁所的表情那般。

好不容易等到外邊馬蹄聲響起記者吶喊著追逐的腳步聲遠去、宋東昇出了一口氣直起腰轉身要回房子的時候,翁拳光和山豬才急不可耐的貼了過去。翁拳光陪笑問道:“宋先生,您為啥……為啥不答應合作呢?”山豬滿臉的橫肉也打著哆嗦,問道:“宋先生,民主黨財大氣粗啊,咱們要是合作,我們堂主就是第四候選人了,這兩家打鄭阿寶一家,穩贏啊……”

宋東昇扭頭瞪了主僕二人一眼,想扭頭就走,但看那表情有點類似既要驢拉磨就不能不摸摸那畜生腦袋的虛偽,他想了想說道:“拳光啊,你得看長遠:現在是鄭阿寶對鍾家良,還不落下風,乾淨利落的弄死對方一個候選人,我們要是和鍾家良合作,別人媽的會說我們皇恩根本就不是兄弟軍火的對手,還得找幫手。”

“是啊,那京城來的魔鬼都弄死一個鐘二仔了,鍾二仔那什麼人?有頭有臉的人物說死囚就死囚了!誰能想得到?你還等什麼?等著他弄死民主黨其他人,最後弄死我?”翁拳光肚裡大罵,當然不敢表現出來,然而臉上也掛不住,呈現出一個非笑非哭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道:“那鄭阿寶既然如此犀利,我們更得要……還是……還是和民主黨抱團取暖為上策吧?”

宋東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翁拳光,叫道:“你那麼多廢話幹嘛?誰尼瑪怕那小流氓了?怕鄭阿寶我能找你?我們要鶴蚌相爭漁翁得利!那個姓方的經理不是拍著胸脯朝我們說一定要報復鄭阿寶這一出嗎?我們就等著看,看是不是民主黨吹牛皮!

要是他們真有本事,能拉下對方的馬,那就是三對三,我們相對實力更強,可以找民主黨要更多的籌碼!要是民主黨是軟蛋,被鄭阿寶打得雞飛狗跳的,那就不是他們聯合我們,而是我們皇恩扶持他們,我們皇恩要做民主黨的頭!要吞掉民主黨!

現在不管如何,我都要讓你頂替鍾二仔,拿到一個議員席位,這樣我們皇恩穩居不敗之地。無論是合縱還是連橫,都左右逢源、名聲不受損害!那麼著急聯合民主黨幹什麼?找一夥喪家之犬給皇恩臉上抹黑?聯合也得找勝利之師!要控制別人、要沾別人的光,而不能讓別人沾我們的光!這些,你們懂個屁啊,此刻能忍耐的才是勝利!”

說完,他瞪了一眼聽天書一般的翁拳光,經過兩排束手而立的“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