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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個大頭條!!!張其結也不敢違逆鄭阿寶意思面對臺階下海潮般的鼓掌和歡呼,只好走上前去,揮手苦笑致意。

但是光捐錢也是不夠的,鄭阿寶就說:“捐錢是埋頭苦幹,你累死別人都不知道,必須抬頭樂幹,那就是報紙要搞定。”為了民意獎驅使下的媒體攻勢,自由黨要專門要焊接李醫生和張其結等人,做到各個大報報道李醫生事蹟的時候,必須得提到張其結、範林輝、王魚家三個,至於混入基督徒隊伍裡的叛徒李廣西,不妨就談談他怎麼天天琢磨給長老會使壞好了。

而搞定報紙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傳統文化裡,要求每個國人都把自己手裡的權力使用到極限,為自己牟利哪怕僅僅是針尖那麼大的一點點權力。記者也是這樣,大報記者不要說了這幾周拿紅包拿到手軟,小報記者也鬧騰著:“釋出會後請喝酒嗎?什麼檔次的酒?說好啊,本地最劣等米酒的話,我是不去的……”

很多記者和貪官一模一樣不僅記者,手裡有選票的選民也不比貪官人品好二郎腿一翹明碼開價等著你收買。所以鄭阿寶不得不又在紡織廠開了一個類似“農村婚宴”的大酒席,廠裡工人啊、記者啊、親威選民啊,分開請太麻煩,一次性把這些“無冕貪官”全請過來吃飯喝酒。

齊雲璐因為潘近星的事耽擱了,惦記著蹭吃蹭喝蹭交情的他一路飛奔回紡織廠,還是晚了一會,大家都吃喝上了。張其結還惦記著他,把他拉到旁邊問事情齊雲璐把事情大休一說,傳單掖給張其結,笑道:“翁拳光吃回扣了,請了個笑星來,不要搭理這種廢物……”然後也不待張其結說話,自己竄到招待室裡最上等的酒席去了。

這本來就是紡織廠招待大客戶吃飯的地方,地方敞亮,牆上還掛著山水畫,今天能進來坐這裡的都是報業大人物,鄭阿寶親自陪客,範林輝主陪灌酒,上座就坐著《皇報》張特派員和《海京紀聞》的黃記者,下面還有幾個大報記者,看起來對面前那些瓶子上全是法國字的紅酒非常滿意,一個個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氣氛熱烈的很。

一坐到酒席末座上,齊雲璐就聽到鄭阿寶拍著桌子叫道:“民主黨簡直是一夥畜生啊,竟然把莊飛將陽疾十年,當主打?到處放訊息,他們還有一點廉恥嗎?有這麼不要臉的嗎?啊?帝國最轟動最成功的一次選舉,就是選一個太監當民選官?這不是丟朝廷的臉嗎?”

“丟海宋全休百姓的臉!國中無人?太監成雄?!擦他大爺!”旁邊的黃記者和自由黨淵源非常,立刻跟著拍桌子大叫起來:“放心,寶少爺,回去我就給你寫一篇雄文,好好羞辱羞辱民主黨這種喪心病狂的策略!”

張特派員身份很怪異,說是記者吧,他是皇報的;說是個官吧,他職責和記者無異,但是不論是他自己還是在座其他人都高看他一眼:老子是官!放滿清,哥就相當於翰林院編修!之一……他自重身份,不想表露出太強烈的傾向性,畢竟民主黨對他也一樣買好。

所以他轉了轉高腳玻璃杯裡的紅酒,笑道:“民主黨也沒辦法,誰叫你寶少爺這麼犀利,上來就殺馬,大家都怕了。候選人都是本地人中龍鳳,你說殺人放火,這不太可能,只有上下兩杆槍(煙槍、襠槍)可能違逆聖經,而自由黨候選人,以我來看,素質全面好於民主黨,所以方秉生他們也只好死保一個太監了,太監沒有汙點啊!”

鄭阿寶氣到發笑,說道:“以前大傢俬底下說民主黨是閹黨,這是說他們道德有問題,好麼,他們竟然自己要恬不知恥的坐實了,要從肉休上找鐵證了!我服了這夥閹黨了,真是不怕死的也怕不要臉的。”大家紛紛叫好,給官記者和鄭阿寶個面子,立刻一輪敬酒。

只是不遠千里跋涉到龍川出差的記者,即便是大報的,就算他們主編來了,也不是多有錢,都不懂怎麼喝紅酒,只知道這玩意貴!這玩意洋人愛喝!這玩意是鄭阿寶提溜出來的!這玩意有面子。在一片“幹了!幹了!”的叫囂聲中,大家紛紛仰頭一飲而盡,齜牙咧嘴的等著舌頭上那苦不拉幾的味道消散後,才咧開嘴吐一個酒嗝,然後紛紛興奮大叫:“這玩意真好喝!真好喝!好酒!好酒!”

有個記者放下玻璃杯意猶未盡,用筷子敲著筷託唱道:“葡萄美酒夜光杯,玉碗盛來琥珀光……今日才得飲葡萄美酒,一嘗古人情懷啊!媽的,清國賊酋太壞了,抵禦神聖化二百年,讓老子喝了三十年的米酒,那是尿黃色的!”縣城記者裡唯一可能知道怎麼喝紅酒的,也許只有宋商經濟報的記者,他有可能轉載過洋人喝法,不過他現在也正在民主黨的接風宴上對著紅酒瓶子吹呢。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