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腳趾捲曲,卻止不了癢,也止不了疼。
這法子,太賤了。
什錦看好戲似兒的蹲下,看著江勝海的腳底生出密密麻麻的小孔,滲出絲絲血點,好奇的指了指一小塊兒空白地,“墨風,還有這兒呢。”
墨風又繼續,江勝海一遍感受著腳板心無可抵擋的折磨,一邊聽著什錦爽朗的笑聲,**加上精神雙重摺磨。
本來江勝海能夠承受的,但如今雙腳被扎的千瘡百孔,即便是有人來相救,沒了腳,他也根本難以逃脫。
而假“趙晟”現在還沒有出現,只怕現在只是個開胃菜,更恐怖的折磨還在後頭。
太后,老奴對不住你了。
一咬牙,江勝海閉著眼睛準備咬舌自盡,剛張開口,一雙大手眼疾手快的掐住他的下顎,往他嘴裡塞了一塊髒兮兮的抹布。
墨風立馬起身,“主子,您來了。”
什錦正玩的不亦樂乎,聽到墨風的話立馬抬頭,銀色面具在昏暗的地窖裡散發出一絲莫名的光輝,眼眶中的神色落在什錦身上,像是再問,玩開心了嗎?
什錦色色的縮回手,朝著他乾巴巴的笑道,“晚上好啊。”
見正主出現,二人也停下了折磨,江勝海便想著還有可商量的餘地,“嗚嗚……”的掙扎起來,像是一隻砧板上的魚,掙扎,卻又任人宰割。
墨風看了看趙晟,見他點頭,才扯掉剛剛塞進去的抹布。
“姜夔,你知道太后的手段,現在悔改還有機會,否則太后遲早會發現你背叛了她,會讓你生不如死,別忘了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江勝海怒斥。
趙晟無動於衷。
“我家主子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他乃當今聖上的七皇子,元后留下的唯一嫡子。”最後幾個字墨風咬的很重,認真而又虔誠道。
江勝海聽到這語氣,等著趙晟的眼神從憤怒逐漸變成了驚恐,大聲道,“你…你不是死了嗎?”
☆、65 趙晟將露真容……
“奸佞未除,江山遭小人覬覦,主子怎可輕易死去。”
聽到墨風的話,江勝海喃喃了好幾聲,“怪不得…怪不得…”
救錦妃的肯定是七皇子無疑了,怪不得他有先皇的令牌,看來是先帝生前給了當今聖上,而聖上給了元后,後輾轉到了他手上。
冷笑了好幾聲,江勝海閉眼不再言語,這七皇子是真的那麼還會放過他嗎?
畢竟當初他可是遠赴邊疆,冒充流寇,親自動手讓他被馬踐踏,身受重傷,毀了面容,並且屍身遺落在敵方戰場當中。
這下坦白開來,什錦倒是好奇了,“太后那老妖婆已經是太后了,宮裡好吃好喝隨時候著,幹啥還整這麼多么蛾子。”
江勝海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這錦妃在宮裡打扮的跟個狐媚仙子似的,一出來就變了個人,還怪會演戲,看來一開始就是七皇子的人,難怪會故意將視線引到三皇子身上。
太后,太后雖然是個太后,但也是個女人。
不過作為太后的僕從,什錦的這個問題江勝海當然不會回答,雖說他自己不是什麼乾淨的奴才,但唯獨在對太后的忠心上是無可置疑的。
墨風站在江勝海後面收到趙晟的眼神,一個劈掌下去,江勝海又暈了。
趙晟轉身往外面走,什錦蹦蹦跳跳的跟在後頭,“他不說,你難道也不知道?”
“如你所說她現在已經是太后,作為一個女人已經擁有了最高的地位,但若是她想要權利,早上很多年前太上皇駕崩,父皇登基之時,她便可以垂簾聽政,但是她並沒有。”
“她不想要權啊?”什錦皺眉。
趙晟點點頭,卻沒有過多再解釋,其實沒有那麼多為什麼,這只是關乎一段深宮糾葛。
什錦想,太后想要什麼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問趙晟,估計趙晟也答不上來,況且她才不想去做十萬個為什麼呢。
轉而問道,“你叫我今晚出來,就是讓我撒撒氣兒?”
趙晟停住腳步轉過身,垂著眼眸看著她認真問道,“夠嗎?”
這雙認真的眸子嚇了什錦一跳,認真而又熟悉,差點讓什錦以為是她的蓋世英雄,連忙轉過身,“夠了夠了,七皇子的好心本宮收下了,之後若有什麼需要本宮幫忙的,七皇子儘管開口。”拍了拍胸脯,她可不能認錯人啊。
不過話倒是真的,什錦不是什麼嗜血殘暴之人,只要江勝海無法為虎作倀,她就滿足了。
“那就好。”趙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