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再出發。”
“好。”楚妱只得應道。
前去未予國的話,必經蒼西郡,因為曾經在那裡待了幾年,所以蕭棧並不擔心。
既然決定前去,家中自然要安排好。
從蒼西回到寧遠已經好幾個月左右,蕭家根基已穩,這次離開不但不會有影響,反倒更好。
雖然陛下仍舊堅持上朝,可是蕭棧卻知道陛下的身子越來越差了,接下來的日子肯定會不太平,這次離開,指不定他不用扯進這陣漩渦中。
蕭棧將自己要帶楚妱前去蒼西郡得訊息告訴了戚氏。
戚氏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兒子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這又是在整什麼么蛾子?你媳婦還懷著身孕,怎麼能去蒼西?”
蕭棧沉默了一會兒,這件事情著實有些複雜,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得說道:“我想帶她去我曾經待過的地方看看。”
戚氏頓時被他的話噎住了。
“娘,你就放心吧,我會安排妥當,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戚氏都不想同他說話了,“懶得管你,你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不過她也知道兒子對楚妱多麼在乎,這麼一想,也不擔心了,再說了,她雖管不住兒子,卻知道兒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見她這麼說,蕭棧當即將自己的安排又說了出來,“娘,我不在寧遠城的這段時間,你帶著蕭榕去松山別院住一段時間吧。”
“這是為何?”戚氏不解。
蕭棧猶豫了一瞬,道:“接下來的日子,城中也不知是否會出事,你們去別院就當是避暑了。”
戚氏見兒子這麼說,只得點頭。其實對於她來說,在哪裡都一樣。
於是兩日後,蕭棧安排好了人,便送母親戚氏和妹妹出了城,在隔天下朝後,他向景明帝提出了要去蒼西的事情。
不過幾月,景明帝兩鬢的白髮似乎更多了,聽了蕭棧的話,他便將手中的摺子放下。
“蕭愛卿為何突然提出要去蒼西?”其實景明帝對這個年輕的鎮西侯十分複雜。
三年前夏寧國邊關失守,他全都怪在了蕭將軍的身上,實則朝中也有問題,不過他乃是天子,自然是不肯認錯。蕭將軍去世,他派蕭棧去蒼西何嘗不是給他機會。
只要他有本事,自然能夠封侯拜將,所幸,蕭將軍的兒子沒有令人失望。
蕭棧聽了景明帝的話沒有絲毫意外,當即說道:“陛下可是忘了前些日子吩咐臣同少府監大人制作弓。弩的事情,如今弓。弩已經制成,因為臣對蒼西軍中比較瞭解,所以才主動提出前去,正好讓軍中的將士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到時候也好改進。”
景明帝的手在桌上敲了敲,見蕭棧面色坦然,鬆口了。
蕭棧當即謝恩。
景明帝:“蕭愛卿,你們蕭家世代忠良,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好一個世代忠良。
蕭棧在心中將景明帝的話琢磨了一遍,回道:“陛下的話臣謹記。”隨後他又將會帶著楚妱的事情提了一下,希望陛下不要怪罪。
景明帝聽他這麼說,不由笑了:“你們剛剛成婚不久,捨不得離開也是正常的。”本來對於蕭棧主動提出要前去蒼西還有些擔心,聽他說要帶著新婚妻子陪同,景明帝倒是不再多疑。
頗得聖恩的鎮西侯要離開寧遠城自然是一件大事,因為要送第一批弓。弩去蒼西,景明帝叮囑了蕭棧幾遍,不僅如此,還派了人隨行。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準備著,蕭棧也在安排前去蒼西的人馬,眼看著要到離開的日子,忠勇侯府傳來了訊息,讓夫妻倆務必在七月二十八前去忠勇侯府一趟。
好在離開寧遠城的日子定在八月初二,所以並沒有影響。
忠勇侯府之所以讓夫妻倆回府一趟自然是有原因的。
楚家的四姑娘和楚妱一樣出孝期之後便在相看親事了,如今楚妱已經出嫁,楚妍的婚事也定下了。
兩家剛剛換了庚帖,前幾日大房的去了男方一趟,七月二十八備席迎男方前來看家。
楚妱和蕭棧是陛下賜婚,再加上時間緊以及兩家關係有些微妙,所以並未舉行這個步驟,因此她還挺好奇的。
女方備酒席,家中的人要撐面子,自然少不了請蕭棧,另外晉王乃是楚妍的親姐夫,更要參加。
七月二十八一早,兩人便乘著馬車前往忠勇侯府。
忠勇侯府乃是楚家嫡系,此處參加酒席的不僅有隔房的長輩,還有張氏的孃家,因為只剩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