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通房竟然投井自盡了!
本來肖家將此事瞞下了,卻是不知被誰給宣揚出來,並且其府中通房侍妾一群的事情也被傳了出來,同肖家定親的人果斷地退了這場親事。
退親後還沒一個時辰,便有人去官府狀告肖明哲曾強搶民女,官府的人前往肖家將肖明哲帶去了衙內。
事情最後怎麼處置無人得知,總之肖明哲褪了一成皮,從那以後,便老實窩在了家中。
……
轉眼離兩人成親的日子有半個月了,七月降臨了,蕭棧不能時刻陪著楚妱了。
☆、041
卯時時分; 蕭棧看了身旁的人一眼,手在床沿一撐,起床。
他穿著寢衣進了盥洗室; 動作很輕; 擔心將床上的人吵醒了。
然而就在他進去了之後,床上本來已經睡著的人卻睜開了眼睛。
楚妱探頭往盥洗室的方向看了看; 她聽見了水聲,蕭棧應該是在洗漱; 她有些犯困; 不過下一刻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蕭棧出來了之後便看見了楚妱站在了一邊; 有些驚訝:“怎麼起床了?”
楚妱看了他一眼,“我伺候你穿衣吧。”想著蕭棧默默做的那些事情,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做點什麼。
聽她說這話; 蕭棧的眼神微微一黯,朝楚妱走了過來。
楚妱覺得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下意識地往後退。
“怕什麼?”
他清冽的嗓音帶著一打趣,楚妱聽了自然不服; 當即反駁,然而身體卻很誠實地往後退。
蕭棧見狀,長臂一伸; 直接將楚妱攬進自己的懷裡。
楚妱的手撐著他的胸膛,“你今日不是要去上朝嗎?”
蕭棧恩了一聲,“你不是說要伺候我嗎?”他將伺候兩個字咬得很重,帶著別樣的意味。
想到某晚發生的事情; 楚妱覺得自己的手又開始發酸了。
蕭棧當真是說到做到,那次出門之後的某晚,他便讓自己實現了她的‘承諾。’
見她耳朵微微有些發紅,蕭棧也不逗她了,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
“現在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
楚妱覺得自己剛剛被親的地方有些發燙,正準備說話,結果身子突然騰空,蕭棧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將楚妱抱起來對於蕭棧來說再簡單不過,他直接走向床,隨後將她放在了床上:“再睡會兒,我事情忙完了就回來了。”
楚妱也放棄之前的打算了,朝著蕭棧揮了揮手,隨後便挪到了床裡邊,說是睡覺,這會兒她卻睡不著了,便看著蕭棧穿衣。
蕭棧見她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心頭熨燙。
因為成親,他已經有半個月未去上朝了,今日不能再耽擱。
穿戴整齊之後,他看了楚妱一眼:“我走了。”
此時的蕭棧穿著朝服,深色的外袍顯得他氣質冷峻,不過他看著她的眼神卻帶著幾絲溫和。
楚妱忙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蕭棧見狀也沒多說,直接走了,若是再說起來,指不定沒完沒了。
他走後,房間便安靜下來,明明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兩人卻彷彿相處了許久,他這樣一走,楚妱竟然覺得有些不習慣。
“美色誤人啊。”楚妱捶了捶枕邊,將腦中的蕭棧拋開,索性閉起了眼睛。
如今已經是七月了,離她被診斷出懷孕又過了一個月有餘,腹中的孩子算起來差不多三個月了,她皺了皺眉,發現除了一開始有些懷孕的症狀之外,如今的她並沒有什麼難受的。
雖然她沒有經驗,可是聽說懷孕之人頭幾個月最難受,她怎麼反倒沒有什麼感覺了?
楚妱不是沒有懷疑過懷孕是個烏龍,可是她的月事還是沒來,而且已經有兩個大夫診斷過了,想必是不會出錯的。
難道是因為孩子來歷離奇,所以症狀才不相同?
楚妱覺得應該是這樣,想著待蕭棧回來之後,讓她給自己看看。
他應該是會把脈的。
想著想著,竟然又生出了一絲睡意,楚妱沒有強撐著,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而這邊的蕭棧早已經離開了鎮西侯府,此時到了宮門處。
他是武職,又曾在外三年,自然不耐煩坐軟轎。
宮門處守著的侍衛是認得他的,見到他連忙上前來將馬兒牽走。
景明帝如今年紀大了些,不像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