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註定應該在一起。
不過想著前幾次; 她對自己的冷淡; 蕭棧嘖了一聲,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臉。
如今他哪裡還不知道她是在‘裝模作樣’; 私底下指不定怎麼怕他呢。
也不知楚妱是不是有所察覺; 她眉頭皺起,嘴裡不滿地哼了哼; 隨後鬆開了蕭棧的手臂,翻身背對他。
蕭棧輕笑一聲; 起身。
在邊塞的時候; 很早便會起床練兵; 而且有時候未予國會故意帶兵挑釁,所以夜晚的時候也不敢睡沉了。
如今回京都不到三個月,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尤其是身邊多了她。
穿戴整齊之後,蕭棧便去了盥洗室。
在邊塞的幾年,他什麼都親力親為,即便如今加官進爵,他仍舊不喜人伺候,倒是和楚妱的習慣不謀而合。
察覺到自己又想到了楚妱,蕭棧輕嘖了一聲,當真是什麼都能往她身上扯。
洗漱完畢之後出來,楚妱還在睡,蕭棧看了兩眼,離開了。
結果剛到院子便見昨日那個丫鬟正拿著掃帚掃著右廂房的石階。
青團也看見了她,身子一抖,想到自己昨日做得事情,想哭。
“侯爺。”她低著頭叫了一聲,心裡流著淚。
然而蕭棧就像是沒有看見她一樣,直接走過,往大書房的方向走去。
青團在心中哭泣:完了完了!看侯爺的樣子,肯定記著她的話呢,都怪她,本來姑娘和侯爺的關係都不融洽,她竟然還腦子不好地同姑娘說那樣的話!
她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心中後悔不已,卻是不知兩人的關係早已不像之前那樣了。
蕭棧自然不知道那個丫鬟在想什麼。
正院的院子裡有一個小書房,用來閒暇時候看書的,要辦事,還是得去大書房。
他如今身負重職,大書房裡也放了不少重要的東西。
到了大書房之後,門口已經有人守著了,蕭棧同門口的人吩咐了兩句,隨後便進了屋子。
雖然昨天晚上已經確認了通夢之事,可是楚妱有身孕的事情卻說不清,他得讓人去未予國好好打探一番。
這麼想著,蕭棧取了一張裁好的信紙寫了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到底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他只讓人收集關於通夢的事情。
通夢之事本就離奇稀有,因此事有身孕的事情更是奇事,然而不管最後有沒有答案,他都得讓人去看看。
將事情交代清楚之後,他將信摺好放進信封,封好。
雖然他已經離開蒼西郡,可是如今軍營裡的人有不少的人都同他交情甚深,要打談訊息,再方便不過。
而且未予國的人性格狡猾,詭詐多變,為了預防未予國反咬,他也有人在那裡守著,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用處了。
他朝外說了一句,沒過多久便有一位侍衛來了書房。
蕭棧將事情簡單地說了說。
侍衛:“卑職一定用盡快將東西送到蒼西!”
蕭棧點了點頭,隨後又讓他給另外一人帶信。沒一會兒,一位穿著青衣的人便趕來了書房。
蕭棧:“讓你打探的訊息打探清楚了嗎?”
青衣男子忙道:“侯爺,我想辦法認識了忠勇侯的兩個下人,三年前,夫人確實在漓中郡,不在忠勇侯府。”
蕭棧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問道:“那件事呢?”
青衣男子:“侯爺,那事還不確定,不過那位夫人那兩日行徑確實有些可疑,屬下認為此事應該和她脫不了干係。”
蕭棧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想了想,道:“你讓忠勇侯府的下人將你找他們所為何事透露給她。”
青衣男子先是一怔,隨後忙應了一聲是,見他事情交代清楚之後,當即退下。
書房內只剩蕭棧一人。
雖然成親有半月假期,不過有些重要的事情,蕭棧還是得處理,將事情忙完之後,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之後了。
在這期間,蕭棧竟然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總覺得心中缺點什麼。
忙完的那一刻,蕭棧當即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處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走到書架上取了一樣東西下來。
還沒看清楚是什麼,便被他藏於袖中。
……
此時的正院,楚妱正坐在內屋的軟榻上吃著果脯,看著青團一邊用抹布擦著條案,同時聽著她嘴裡的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