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
但是突厥的問題不解決,一切都是白搭。他們每一年都來入侵一下,大唐也不能坐以待斃,只能開大軍迎戰,休養生息的成果也將減半,效果難以理想。所以挑唆突厥內亂,一面削弱突厥的實力,一面換取休養生息的機會,勢在必行。
這也是為何李世民得知羅士信大槃山擊退十五萬突厥大軍之後,馬不停蹄的趕來北方的原因。
他想促成大唐與突厥的結盟,給大唐換來休養生息的機會。羅士信若是神威大展。直接將突厥趕了回去,那糾結的就是他了。
這來到葫蘆河,見羅士信真在利用突厥的狼頭大纛來羞辱頡利。打壓頡利作為突厥汗王的威信,正好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扶持突利以及不滿突厥的異民族來對付頡利,也就直接般上了檯面。
他知道就如他一樣,沒有多少人能夠在權力面前把持的住。
頡利的使者一定會來,突利的使者亦是一樣。
果然。
還沒有等上一個鍾,頡利的使者已經到了,來的居然還是一個叫趙德言的中原人。李世民知道有許多中原人因為在中原得不到施展自己才華的機會從而外投他國。對此李世民不屑之餘,也帶著謹慎的心態應對。畢竟受過中原文化薰陶出來的人才,絕對要比大字不識幾個的草原人要難對付的多。
“見過秦王殿下!”趙德言作為頡利的使者。表現的倒是不俗,以中原的作揖禮問好,不卑不亢帶著幾分從容。
李世民表現的很是熱情,一派熟的不能在熟的表情。給他看座。還讓人送上了茶水,漫不經心的道:“你們可汗又有什麼事情?”
趙德言趕忙道:“大可汗回去苦想了許久,覺得殿下的話極有道理。論及實力,大唐確實已經勝過突厥許多,近年來屢屢慘敗,皆是自不量力的結果。汗王如今想通了,願意與大唐結盟,尊大唐為兄。此生不再入侵中原半步。”
李世民呆了呆,愕然道:“不是已經答應你們可汗了嘛。都說了,我大唐給你撐腰,想幹什麼只管幹就是了。怎麼還嫌棄條件低了,還來討價還價?”
趙德言傻眼了,心道:“難道大可汗另外還怕了一人來?”
李世民突然問道:“你們的可汗是什麼利?突利還是頡利?”
趙德言心叫“不好”,忙道:“是突厥汗王頡利。”
李世民好像半響沒有反應過來,遲疑道:“這事還須好好思量,父皇那裡剛剛傳來訊息,說突厥是反覆小人,背信棄義,不值得與之結盟,免得什麼時候背地裡讓捅上一刀也不清楚。你身為一箇中原人為甘願為突厥做狗,著實可恨。在我沒改變注意之前,快點滾蛋。”他越說言語越是犀利,最後甚至拍案而起,一臉惱怒的表情,叫人將趙德言趕了出去。
另一方突利的心腹也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軍營外,賀邏鶻作為突利的長子,年紀不大,還不足二十歲,但為人卻是老成,深得突利喜愛。此事特地讓賀邏鶻來說,也是從另一個角度向大唐證明他的誠心。
賀邏鶻來到唐軍營地外,向營外的護衛兵求見李世民。
護衛兵轉進去通報的時候,口中低語的說了句:“吹的是什麼風,連續來了好幾個突厥使者了。”
賀邏鶻一言不發,裝作沒有聽見,心中卻是警惕大起:“好幾個,看來窺視突厥汗王的人,不在少數!”
不多時,一個書生打扮的文士先生大步來到了營前,“鄙人房玄齡,見過使者。奉秦王殿下命,特來招呼使者。殿下現在在接見客人,一時抽不開身,使者還望見諒。”
賀邏鶻有求於大唐,自是不敢存有二話,說的是客客氣氣的,心中對於那客人卻是滿懷警惕。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賀邏鶻才得李世民接見。
與趙德言願意與大唐結為兄弟之盟不同,賀邏鶻開門見山的表示他父親願意與李世民結為香火兄弟。
“我父親仰慕秦王殿下的蓋世武勳,願意與殿下結為香火兄弟,以子侄之禮,對待大唐皇帝陛下。”
若說李世民提議的兄弟之盟是以大唐、突厥兄弟相稱平起平坐,那麼突利這裡是下了血本,願意以子侄的身份矮了大唐一階。
李世民聞言明顯露出了意動之色。
賀邏鶻口才不錯,乘勝追擊。許諾了許多便利,其中為大唐守衛邊疆,確保大唐不受襲擾是基本,願意出售戰馬、牛羊給大唐,這又是極大的便利。雖然有換取鑌鐵武器食鹽為條件,但是因為突利有求在先,交換的比例,大唐是大佔便宜。
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