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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一匹母馬引發的血案
頡利、突利仇恨已深,雙方雖然為了族部的生計,暫且放下了爭鬥,但彼此都在凝聚著實力,意圖將彼此殲滅。只是頡利是突厥的老牌勢力,在草原上根深蒂固,固然因為一時落魄,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突厥老牌的部落還是對他比較信服的,實力依舊一如既往的強勢。
突利年輕氣盛,代表著突厥新生代的力量,總體實力確實弱於頡利,但他擁有大唐的支援,有著優良的器械,有著堅固的衣甲,實力也不輸於頡利多少。一翻爭鬥下來,各自損失慘重,誰也奈何不得誰。
越是如此,頡利越是容不得突利,草原上只能存在一個王,突利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存在,容不得他繼續發展下去。突利亦是一般,他已經擁有了匹敵頡利的實力,正是奪回屬於自己位子的時候,他也不願意放棄。
為了部落的生存,他們可以接受休戰,但是想要他們握手言和,卻是異想天開。
他們現在就缺一個導火索,只要有人點燃了導火索,將會再起戰事。
任誰也想不到引發此次大戰的導火索是一匹母馬:諾真水的東西岸生活著兩個相隔不遠的部落,平素兩個部落也是相安無事。可有一天,東岸的突厥部落的一匹母馬,在喝水的時候看上了西岸的英俊公馬,來了一個隔河送,賴在西岸部落不走了。
平白得到一匹母馬的突厥牧民,自然喜不勝喜。這草原上生活著許許多多的野馬,走散離群的野馬。投奔牧民的馬群並不少見,牧民只到自己幸運。
丟失母馬的突厥牧民見自己家的馬在對方生活的怡然自得。還懷了崽子,想要討要回去。
雙方一言不合。也就大大出手。
突厥人以部落為上,牽扯到了整個部落。恰好彼此,一個屬於頡利陣營,另一個是突利陣營。
這相互之間一吆喝起來,突利為了向所有的部落表明他對投效他的部落的關照,大軍出動直接將西岸的部落給滅了。頡利聞訊亦是大發雷霆之怒,正是夏末秋初,突厥人最為空閒的時節,大軍跟著動了起來。直接與突利幹上了。
突厥人打仗向來沒有什麼隱秘可言,拉幫結夥一大派,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戰事來了,更何況是劉仁軌派出去的密探。
因為羅士信特別吩咐,劉仁軌在第一時間將訊息傳到了慶州。
“憋了五個月,終於打起來了!”羅士信雙手一合,長身而起,興奮的來回走了兩步道:“立刻穿我命令,著令薛永、蘇定方、莫虎兒將兵事交友副將處理。各領麾下親衛,前往塞門鎮盧子關集合。馬先生你立刻準備十日口糧,要上好的乾肉,另外找個時間將八百套新衣甲給運到盧子關。劉先生。你繼續盯著突厥,調查他們的訊息,看他們在什麼地方打。我走之後。都督府的一切大小事情便由你們三人全權負責,凡事相互商議而定。不必特別向我彙報。”
一個個的命令從他的口中發出去,簡單有力。
劉仁軌、馬周與羅士信雖然相處了半年。但並未見過他領兵作戰的模樣,只到他無為而治,敢於放權,極少見他如此果敢,一時有些發愣。
王玄策卻早已對羅士信五體投地,早知羅士信不會太過安分,對此並不意外,只是覺得可惜,沒有機會能夠與羅士信一同出戰。
馬周遲疑道:“大將軍這可是想做些什麼?”
羅士信眯眼笑道:“去草原練練兵……”
劉仁軌念及羅士信的任命,立刻反應過來,低呼道:“大將軍可是想效仿突厥?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時間,不知朝堂是否准許?另外大將軍莫要忘了,朔方猶在梁師都的手上,他可是突厥的走狗。豈會輕易的讓大將軍路過他的疆界?就算他們一時不查,讓大將軍闖了過去。回來的時候,萬一與突厥,裡應外合,斷大將軍去路,豈不危險?”
羅士信笑道:“想要將失去鬥志的邊軍重新磨練起來談何容易,上面已經給了我極大的自主權。只要我不打輸,給大唐丟臉,他們就不計較我的責任。至於梁師都,哼哼,宵小鼠輩一個,不足為懼。不過劉先生的顧慮也有點道理,這鼠輩也會偶爾也會有吃了豹子膽的時候。這樣吧,我們來一個練兵,將兵卒都聚在邊境,我倒要看看梁師都有幾個膽子敢擋我的兵。”
羅士信傲然的說著,以他現在的地位權勢,早已不將梁師都放在眼裡了。之所以沒有將朔方收回來,那是因為李世民想著不戰而屈人之兵,想梁師都自己將朔方獻出來,免去不必要的的消耗。畢竟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