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信的能力比前兩者強,而是勝在貼心,是當初秦王黨的人,在擁立他為太子一事上,立下了赫赫的功績,理所當然的更加器重。
近日他卻受到兩封彈劾羅士信恣意妄為,獨斷專行的奏章。奏章裡禮數羅士信在當任慶州都督期間,所幹的恣意妄為之事,比如擅自舉辦這個活動,舉行那個專案。至關重要的還是在於越權處理朔方的事物,擅自將朔方糧食分給百姓,有刻意收買人心之舉。
這種事情是輪不到羅士信來下命令的,可是他卻下了這個命令,而且還是在知情的情況下,下達的這個命令:這其中就有點問題了。
“要不,將這兩封奏章,交給陛下處理?”見這兩天,李世民都在考慮這彈劾羅士信一事,以為他在左右為難,不知如何處理。房玄齡也就提了一個意見。
李世民道:“你還不瞭解父皇的性子?這信傳到父皇那裡,真正遭殃的就算劉旻、劉蘭了。父皇對自己人向來不在乎這等小事,便如當初的我與大哥,府中的護衛超額了兩倍,他都睜隻眼閉隻眼,何況只是下令救濟一些百姓?”
“那殿下的意思?”房玄齡自問是跟隨面前這個男子最久的謀士,對他極為了解,但是有些時候,還是沒有辦法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麼。
“沒事!”李世民笑道:“只是想求證一件事情,在想我是看對人了,還是看走眼了……”他沒有把話說明,只是道:“慶州的公文應該就要到了,若是到了,第一時間送來給我。”
當天中午,房玄齡便拿著薄薄的一封公文交到了李世民的面前。
李世民有些疑乎的開啟了公文袋,這份公文也實在是太小了,這拆開一看,方才知道公文裡竟然只是薄薄的幾張紙。字跡清秀有力,最近羅士信送來的公文多是相同的字跡,他也知道書寫的人是一個少見的人才……馬周。知道羅士信那邊缺乏人才,也不容易,只是將這個人物記了下來,並沒有花心思去撬羅士信的牆角。
見他來信,李世民意外中更帶著些許的好奇,將信細細看來,忍不住笑道:“這個馬周,也太小瞧我李世民。真將我視為昏庸昏聵,只憑幾封彈劾就受到蠱惑,任由擺佈了不成?不過此人也真不簡單,竟然一語道破了劉旻、劉蘭的心思,將他們的意圖猜個**不離十。更加難得的是,他字字珠璣,言語中充滿了一股剛直凌然之氣,了不起,實在了不起。此人讓我想到了魏徵,多謀剛正,當真有幾分王佐之才的樣子。”
見房玄齡一臉茫然,李世民笑道:“這信是馬周以自己的意思寫的,在信中由他替羅士信請罪道歉,希望我從輕發落。”
房玄齡向來自詡多謀,這一刻卻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這羅士信犯忌,羅士信不來請罪,他一個下屬,越俎代庖的請什麼罪。這玩的是哪一齣?
“因為羅士信根本就沒想著請罪,而是在等著受罰呢!”李世民語氣有些歡愉的說道:“他明知道不該下開倉放糧的命令,但性子使然,還是知法犯法的幹了,在他下命令的那一刻,他就做好受罰的準備了。”
房玄齡瞠目結舌道:“這……大將軍還真是個奇人,他難道就不瞭解自己的越權可大可小?”
李世民毫不猶豫的道:“他要是知道,那他就不是羅士信了。”想著劉旻、劉蘭心中彈劾的含義,他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因為看不慣百姓受苦,而下令開倉救濟,與開倉救濟百姓,有刻意收買人心之舉,同樣的事情,意義卻大不一樣。
一個是存著善念,一個卻是心懷叵測,告羅士信手握邊軍大權,收買人心,圖謀不軌。
這一但處罰,兩者的待遇,天差地別。
當初他是看中劉旻、劉蘭兩人心機深沉,功利心重,適合破朔方的局,想不到這局是破了,因為一點意外導致功勞落在了羅士信的手上,他們竟然將功利心用在了羅士信的身上。
羅士信一旦定罪,獎勵自是輪不到他。撇去羅士信,這取朔方的頭功也自然落在他們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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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功過不相抵
劉旻、劉蘭膽敢如此的恣意妄為的誣告下陰手,還有一點也是至關重要的。
劉旻、劉蘭是秦王黨,是秦王黨的一員。而大唐朝堂之上,因為李建成的落敗,只剩下帝黨與原秦王今太子黨。
李淵雖不問世事,但是帝黨依舊是強大,而且不可動搖。劉旻、劉蘭覺得,李世民一日未當上皇帝,他們終究有一定的危險。而羅士信是帝黨第二大將,但論及威望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