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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屬下一直有一點不解的地方。”

“你說?”羅士信意外的看了劉燕客一眼,認真的看著他。

劉燕客鼓起勇氣道:“王君廓為什麼要殺廬江王……他殺廬江王有什麼好處?他是廬江王的女婿,他的夫人是當朝的郡主。就算廬江王造反,有謀反之意,謀反之心,他要大義滅親也沒有必要親手親自將廬江王殺死。李瑗在這麼說也是當朝的郡王爺。當今聖人的堂侄,就算是有了反意,沒有理由由他來下這個手。就如他說的當時的局面情非得已。可以理解,終究是大局為重,理所當然,但是……”

羅士信低撥出聲:“事實情況並非如此。依照王君廓與幾位將軍的說法當時王君廓已經誅殺了王詵。手中掌控著城中的大將。握有調兵的虎符,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那種局面下,他完全沒有必要殺李瑗。根據崔敦禮的說法王君廓是大仁大義,從大義而舍小義,為了大唐的安穩,為了大唐不受兵災的影響,而大義滅親。這個大義就很有問題,他若真的那麼夠意思也不會害的老子孤軍奮戰洺水城頭。若真的那麼重義,沒有必要殺的那麼果決。”

便在這時。羅士信突然得到平陽求見的訊息。

劉燕客知趣的退了下去。

“你怎麼來了?”羅士信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如太子府長孫氏一樣,平陽的天葵月事這個月亦來遲了。這個時代的醫術還不足以在怎麼短的時間內準確的辨別出是否真的懷上了,不過可能性還是極大的。

這成家立業,娶妻生子本是人生在世的最大追求。

如今羅士信家業已成,妻子還是世上知名的巾幗豪傑,剩下的也唯有無後這一點了。眼瞧著人生即將圓滿,自當是萬分歡喜。

平陽見左右無人,道:“郎君還在調查表兄的案件?”

羅士信大感意外,平陽向來剛烈,李瑗固然是他的表兄弟,但是對於叛國意圖造反的他,懷著深切的厭惡,對他也不以表兄相稱,而是直呼其名叫他李瑗,與之斷絕了關係。現在卻大改其口,稱李瑗為表兄?

得到了確認的答案,平陽道:“我大哥說李瑗不可能造反,他沒這個膽子。”

“這話怎麼說?”羅士信帶著幾分驚愕的看著平陽,她只有一個同胞哥哥,能讓她喊大哥的人只有被貶蜀中的李建成。

平陽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剛剛收到大哥的來信,信中說李瑗此人性子多疑膽小,就算給他十個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會主動策劃謀反的事情,這其中定有緣由。”

原來李建成被貶蜀中之後,平陽一直與之有過書信往來。廬江王李瑗的謀反案就如年初李靖、羅士信、李世績三人大破突厥一樣轟動天下,就算蜀地偏遠亦有所耳聞。

李建成雖說遠離政治權利中心,不過問大唐事物,就算到了蜀地為王,也將軍政大權交給長史、司馬,自己從不插手過問。但對於大唐這個國家的關心卻不曾減少,不時的關注大唐動向,李瑗昔年助他良多,現在卻意外身死,自然有著幾分傷感。

這聽極原委,李建成自是萬分懷疑。

李瑗乃是他昔日以為臂膀的李姓宗室,關係極為密切,對於李瑗的性格在是瞭解不過。就以李瑗那膽小軟弱的性子,怎麼可能老謀深算的行謀反之事?

起初他以為是李世民斬草除根,但這個想法沒有存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否決了。作為對手,他了解自己這個心高氣傲的弟弟,他容得下魏徵、王珪這樣的人才,不可能容不下無能的李瑗。何況李世民若真的動手,不會採用如此愚蠢的辦法。自家人造自家人的反,不管成與不成,對於李唐王朝的名譽都是不小的傷害。

因此亦不可能是李世民所為。

李建成實在不願見李瑗就此受到不白之冤。可是李建成以非當初的大唐太子握有至高權力,也只能盡人意聽天命,在信中將自己的看法告訴了平陽。

他了解平陽的性子,平陽的眼中容不得沙子。遇到不公的事情,會忍不住的干涉過問,當初幫羅士信對付國丈尹阿鼠便是這個緣由。平陽的夫婿現在又恰好是刑部尚書,此事的負責人之一,也就隨意提起此事,也沒有要求平陽做什麼。

而今的他做到這一點,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平陽也如李建成預料的一樣,找上了自己的郎君。

“可是一切證據,無不證明李瑗又反心反意。他是郡王,他不想造反,沒人逼他造反。”羅士信最想不通的也就是這點,李瑗造反造的太兒戲了。手上的心腹絕大多數都是混吃混喝的閒職,沒有多少掌控實際權力,不像是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