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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究下去。

面對羅士信的質問。叫來的劉燕客抱以苦笑:“回大人,此案件我當年也有所耳聞。我能夠理解大人的氣惱,但換做是我來處理此事。也會是這種答案。大人莫要忘了,陸賈被告的身份是高句麗細作,罪名是叛國罪。為他求情,為他翻案很容易被視為同類。此事又牽扯到廬江王、王君廓這樣的大人物。為一個疑為叛國罪的人平反。將自己搭進去得罪李瑗、王君廓。不如就此結案了卻事件。對於這種細作叛國,歷朝歷代的處理方式,十有**多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沒有幾人會真正的站出來的。”

羅士信有些無言以對,也暫且略過了這個話題,說道:“依照案例中的介紹,幽州府衙對陸賈的處罰是抄家沒收財產,但是他的財產中並沒有《名姬帖》的記載。而王君廓恰恰是負責監督抄家的一員。很可能他擅自扣下了《名姬帖》,中飽私囊。只是有點說不過去。這王君廓出生比我好不到哪裡。偷盜販馬為生的傢伙,怎麼會看上《名姬帖》這樣的東西?”

“也許,送人也不一定。”劉燕客突然提出了一種可能,道:“據我所知,李瑗的女兒擅於書法,是一位才華不俗的小郡主。武德四年的時候,聖人與門下省開設修文館掌校正圖籍,教授生徒,有學生數十名,皆選皇族貴戚及高階京官子弟,師事學士受經史書法。李瑗的女兒就是其中之一,修文館館主曾經讚歎李瑗的女兒有衛夫人之風。李瑗也曾公開求購衛夫人的字帖,以助女兒成器。當時王君廓並未與李瑗的女兒成親,以《名姬帖》討好佳人,在情理之中。甚至李瑗為了搏女兒一笑,親自陷害陸賈也不一定。不論是那種情況,陸賈的東西出現在王君廓心腹的手上,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我們刑部是有權利重審舊案的吧?”羅士信目光灼灼的問道。

劉燕客肯定的道:“複查重審處斷不公的案件,正是我刑部的職責所在,就算是封存已久的舊案,只要發現有問題。刑部有權利,重新翻案展開調查。”

“好!”羅士信毫不猶豫的道:“先不管這個案件有什麼別的聯絡,先將此案拿來出單獨探查,既然發現了問題,就不能坐視不問。細作叛國又如何?若真的冤枉,何來細作叛國一說?馬先生,你親自去幽州一探暗查此事,掌握一定訊息,立刻來報,尤其是能夠與當前事件聯絡起來的訊息。”

馬周肅然拜倒:“定不辱使命。”

羅士信接著道:“我將王虎、侯傑協助你辦事,切記以安全為上。”

處理好手續,羅士信腦中想著整個事件,總覺得有一點點的東西,將一切連串起來。太巧合,問題太多,但是一時之間,他又想不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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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瑗的共謀者很快便押到了長安,羅士信親自安排人手,將他們收入刑部大牢。

看著收入大牢的名冊,羅士信心底的疑惑更大了,沒有一個重要人物,押到刑部的這些人一個個固然是李瑗的親信,可是真正掌實際權力的就沒有一個。假若李瑗當真起事成功,這些親信幫不了他什麼忙。

三司會審刻不容緩的進行,並沒有因為他的疑惑而停止。

羅士信是第一次當任主審官,可是他連最尋常的開堂審問也沒有過。好在有劉燕客這個司法上的百事通,刑部上下也因刑部難得有機會在三司會審上力壓御史臺與大理寺,那些有著審訊經驗的老人不時的傳授一些審案的知識,羅士信也惡補了流程。

作為一個膽比天大的人,怯場什麼的心情,完全不存在。

羅士信一身紫色的官袍,修長的身型,也許沒有電視裡包青天那股不怒自威的威嚴神態,可配合著大理寺刑堂的莊嚴厚重也有一股官威在身。

在他身旁左右的分別是大理寺卿崔善為與御史大夫杜淹。

崔善為模樣有些不堪,背駝身矮,面貌有些醜陋,長相上確實極為不雅,尤其是與羅士信這樣的帥哥坐在一起更有著醜小鴨與高貴天鵝的區別。不過人不可貌相,崔善為確實長得很不雅觀,甚至有世人邊排他說“崔生彎如鉤,熬年得封侯,肩上沒有頸,胸前多個頭”直接嘲諷他駝的跟鉤子一樣,以至於沒有頸脖,腦袋都長在了前胸。

此順口溜還成為長安的一時笑柄,甚至傳到了李淵的耳中。李淵大怒下至徹查,才發現是下級官吏厭惡他嚴厲廉明,故意編這順口溜來噁心他。

除了過於死板,不知變通,經常與上下鬧的不合之外,還是很稱職的一位人物。

至少比起身旁這位……

羅士信瞄了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