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績、黃君漢、張鎮周幾員大將輔佐。羅士信正巧在江南,索性讓他暫任廬州總管,也加入討伐輔公祏的戰鬥中去。
李世民得知李淵的任命,也只能暗自苦笑,想著回頭要給李靖寫封信換個口風了。當日羅士信有求於他,他知以羅士信的性格若不是非常緊急不會冒然開口向他求計,也樂得當個順水人情,幫羅士信一個小忙。只要羅士信完成正事之後,轉道李靖那裡呆上一兩日,也不怕授人以柄。他自己這裡,也不過讓李淵說上兩句。以李淵護犢的性格,也不會過於責罰。
卻不想江南居然戰事突發,讓整個情況變得錯綜複雜了起來。想著那天的情形,心中突然一動,表情微變:那日他與羅士信相遇,羅士信正打算回府。因為他沒有騎馬,導致三人一併步行至吳王府。
長安之大,堪比歷朝之最,這外出哪有不騎馬的道理。除非目標很近,無需騎馬。那一條街,與羅士信交好的只有隔壁的平陽。
這羅士信南下有事,平陽也外出散心。鳥無音訊,難道……
李世民突然意識到這其中存著些許的貓膩,突地一笑。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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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山!
平陽對於危險似乎毫無所覺,慌慌的用手撥弄著頭髮,彷彿先前的危機比不上那一縷頭髮嚴重。
羅士信啞然失笑,這女子愛美,果不其然,就算平陽這種巾幗英雌也不例外,笑道:“沒事。就是一點點發梢,看不出來。”
平陽聽了心中憂慮大減,這才發現自己的身軀幾乎依偎在羅士信身上。那細長的手掌摟著她的腰,也許是因為衣服穿的少,幾乎能夠感受到那手掌心散發出來的熱量,只覺得身子酥酥的。有股從未有過的感覺。
羅士信也覺得平陽的身軀輕若無骨。靠在身上嗅著那淡淡的說不出的味道,本能勾起了男性的荷爾蒙**,還未接觸過女性的小老二本能的抬頭抗議。他不願平陽難看,忍著情迷誘惑,適時鬆開了手。
平陽心底鬆了口氣,卻意外有股淡淡的懷念。
刺客本就不以數量取勝,一個刺客窩裡的刺客並不會很多。加上司徒傷為了追殺裴青衣帶走了一批精銳,剩下的人物實力在刺客界只能算是中上。他們對上一百江湖好手直接讓強行操翻了。
羅士信、平陽與另一隊人馬匯合。
武豹是一個很平凡的成年人,看上去就像一個莊稼漢。但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劍是多麼的可怕,快準狠,他若要刺瞎你的左眼,他的劍就決不會刺在你別的地方。在平陽的門客中,唯有裴青衣是他的對手,而且就算是裴青衣想要勝他也要都個百招開外。
“回公主、大將軍,任務已經完成,侯傑的母親安然無恙,遇到的敵人都讓我們殺了。”武豹說話簡潔幹練,顯得非常精幹。
羅士信暗自點頭。
平陽讚許道:“做的很好!”
這時侯傑揹著一位頭髮花白,面色蠟黃的老婦走了過來。老婦伏在侯傑的背上一直低垂著頭,身體微微發抖,一副身染重病的模樣。
侯傑將老婦靠著一株松樹輕輕放下,來到羅士信、平陽面前跪下重重的磕著頭,顫聲道:“謝兩位救我母親,侯傑這裡給你們磕頭了。”他沒有說什麼恩怨大道理,只是本能的抒發著自己由衷的感激之情。
平陽動也不動。
羅士信心底明白緣由,上前將他扶起道:“你我互利,無需如此。”
侯傑只覺得此刻磕一百個頭一千個頭也難以表達心中的激動,還想磕下去但是羅士信的手臂卻含有千鈞力道,硬生生的將他拉了起來。
侯傑此刻雙目激動含淚,額頭上都溢位了點點血跡。
羅士通道:“你母親似乎患病了,我們現在下山找大夫給她醫治,別為這點禮節耽誤了給你母親治病的時間。”
這番話,說到侯傑的心坎裡去了,憤然切齒道:“那群畜生明知道我母親患病,卻不願意請大夫給我醫治,我饒不得他們。”原來侯母年事已高,本就是多病年歲,又困在山嶺,得了眼疾不能視物又得了足疾不能步行。因為不傷及性命,玄挺都擔心將侯母送下山醫治會給侯傑有機可乘便任由她老人家臥病在床,不聞不問。
羅士信上前先一步將侯母小心的背在身上,道:“你顧好自己,別摔著連累了你母親。”
侯傑也知自己腳傷尚未痊癒,只是感激的點了點頭,沒有回話。
平陽做著後續的事情,命人將暗殺營燒了,方才沿路下山。
此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