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據我所知桓藥是由桓丹撿來的孤兒,由桓丹於梅宗主一手帶大,兄弟間的感情極深。來到長安之後,他不分晝夜的找尋桓丹,又不是鐵打的,自然會覺得疲累。”
羅士信搖了搖頭:“這累是一回事,身子虛是另一回事。我們練武之人就算再累,再疲乏最多是體力用盡虛脫,不會腳步虛浮,傷及身心元氣。能夠如此傷人元氣的原因只有一個……”
“什麼?”裴青衣瞪著遠大的眼睛,一臉迷茫,一頭霧水。
羅士信咳了咳,一本正經的道:“縱慾過度,給榨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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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各有進展
受到羅士信的影響,他們交談的聲音壓的很低。
這聽羅士信說到這關鍵的時候,裴青衣將耳朵豎的直直的,想聽個原委,卻不想得到的竟然是“縱慾過度,給榨乾了”這八個字,登時鬧了個大紅臉。
裴青衣年歲不小,早已過了婚嫁的年歲,只是一直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江湖中人不計小節,虯髯客、紅拂女也不強迫她,但到了她這個年歲,該懂得什麼都懂。
她還以為羅士信會說什麼原因,如此的正色……結果竟然是“縱慾過度”。
裴青衣羞氣的幾乎想要狂暴,找個地洞往下鑽。
羅士信趕忙繃著臉正容道:“說的是正事,別鬧!”他自己這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自詡跟裴青衣關係很鐵,相互間也沒有什麼顧忌。可她終究是一個女子,跟她說這個卻也有些不合適。
趕忙轉移了話題道:“所以我覺得他的可能或許比桓丹更大,儘管我不認識什麼桓丹,可從目前的訊息來看。桓丹精於五行遁術多年,也幹過不少大事,卻未有妄殺亂殺之名。而桓藥江湖閱歷太淺,就如一章白紙,最經不住誘惑。是黑是白,全看他遇上了什麼人物。”
裴青衣無言以對。
她本對桓藥有著足夠的信心,可經過羅士信如此一說,卻也由不得她不令懷其想,沉聲道:“你說的確實不無道理,現在想想先前的對話。桓藥也有些反常,以他跟桓丹的關係。你說桓丹可能是殺人兇手,他卻沒有額外多餘的反應。沒有為他的兄長辯解。起初我還以為他真的疲累了……”
“不管怎麼說,現在他的嫌疑反而更大!”羅士信沉聲道:“你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依舊找著桓丹。我讓侯傑跟著他,指不定真能查出什麼來。”
桓藥身子藏在暗處,看著遠處說著悄悄話的兩人,因為隔著太遠,一句也聽不清楚,原本就有些青白的臉色更顯的蒼白。
無聲無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背靠著房門,表情驚恐驚慌。
他怎麼也想不到天衣無縫的殺人竟然會這麼快就查到他們五行宗,繼續查下去豈不很快懷疑到自己頭上?
“不行!此處留不得!”桓藥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害怕,緊張,亦或者帶著一點點的幸喜:想著就在不遠處一手將他拉扯長大的義母,心道:“不是兒子不孝,想要離開母親,實在是不能不走,逼不得已。”不再有任何猶豫,桓藥翻箱倒櫃著,整理著自己的衣著。
翌日一早。桓藥再次以外出找尋兄長為由,離開了衛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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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大理寺的努力下,他們已經拿住了與楊彥一同來的老鄉趙福。
趙福正委身於妓院,享受著最豪華的套餐。戲鳳七日樂。
只要有只夠的錢物,一棟精緻的小院,院子裡各色千秋的三名佳人。任由取樂。七日之內,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趙福何曾享受過三大美女環繞,任由他肆意妄為的樂子。早已樂不思蜀,忘記自己爹媽是什麼了。
直到大理寺的捕快將他從床上拉下來,才知道麻煩臨頭了。
進了大理寺的刑堂,根本就無需審問逼供,只是大理寺數百年累積下來的威嚴,足以將趙福嚇的吐露一切。
趙福是一個地道的勢利小人,跟楊彥並沒有沾親帶故,只是彼此為鄰,見楊彥有發達的跡象,有心討個彩頭,死皮賴臉的跟來長安,說要見見世面。楊彥老實本分,念及趙福的賢惠妻子不時給他家搭把手,也就應承下來。因為楊彥的關係,趙福也給安排進了典客署,享受著一定的待遇。
就在事發的那一晚,一個神秘人跟他做了一個交易,用黃金換取他出入典客署的令牌以及一身衣服,而且還是質地極好的黃金。
唐朝的交易貨幣是通寶,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