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派人去鄂州查探。確定事情屬實,這才向陛下回稟。”
“該死!楊恭仁頑固腐儒無知小兒,當真該殺!”李世民氣急之下,破口大罵,好不容易平下心氣,說道:“也虧得輔機心細,不然我大唐必將錯失一大人才。你多派些人手去護衛,免得出差池。順便讓沿途驛館好好招待,以三品官員的待遇對待。”
對於人才。李世民向來不計較任何身外之物。
長孫無忌頷首表示明白。
“還有近來周邊他國使者入我大唐朝見的不少,禮部外交方面人手可會會有些不足。可以適當的進行職位方面的調換,免去無必要的招募。這個就交由你負責了,交給裴寂我不放心,蕭瑀過於刻板,沒你處事圓滑。”李世民細心吩咐著,大唐自從滅了突厥之後,在亞洲一帶的國際地位今非昔比。已經無人膽敢小覷冉冉升起的大唐王朝了,得知大唐新皇即位前來恭賀的異族可謂接連而至。尤其是草原各個部落,更是再次聯名上表推薦信任的大唐皇帝為天可汗,以天可汗的名義干涉草原族部內政。
長孫無忌再次欣然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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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士信對刑部之事抓的很緊,他討厭貪官汙吏,對於貪官汙吏絕不容情,尤其是那種仗勢欺民的貪官汙吏更不手軟。
他以裁員之事,挑動了刑部上下官員的幹實事的作風,讓長安的風氣都為之一變。
在刑部猶如惡狗似地盯促下,犯罪率大為降低。
手中能幹的事情,一天比一天的少。
羅士信的性格怕麻煩,面對重大的事件他提得起精神,可面對雜事瑣事卻缺乏那個耐心一件件的處理,轉手就丟給了馬周、劉燕客,讓他們處理好後給他過目就行。
無聊的在刑部睡了一個下午,這才有氣無力的返回府邸:這覺睡足了,反而有一種不清醒的感覺,頭昏沉沉的。
這回到府邸,敲開了大門,見是羅士信門房管事立刻稟報道:“大人,一個叫李雲聰的故友來找你,福伯正陪著他在會客室說話。”
一般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們把自家看的很緊。不輕易讓人進去,有事情找,先呈拜帖,若主人同意方才通知門房,讓客人入內。羅士信卻很反感這種規矩,特別下了命令。但凡有找他的人,不論貴賤不論身份,一律迎入會客廳用茶。又不是缺這點茶水錢,何必將人拒之千里?
找不到來訪的是多年的老友,或者是什麼英雄人物,將他們拒之門外,豈不寒了人家的心了?
就算有渾水摸魚的,但有膽子在他羅士信的府上渾這個水摸這個魚,也是有一定的膽氣,招呼他一頓又有何妨?
也因如此,羅士信好客之名,在長安也是出名的。
所以就算羅士信、平陽都不在府上,有客人來,羅府的管事還是很熱情的將之引入會客室款待。
羅士信一聽是李雲聰,登時笑了起來,大步的走向了會客廳。
走進會客廳,李雲聰正拘謹的坐著,在他對面與上方分別是裴青衣與鄭麗琬。
這羅士信與平陽外出公幹,府中也就剩下鄭麗琬與裴青衣作伴。他們一人撫琴,一人舞劍,琴音上等,劍舞更是天下無對,亦是樂此不疲。
這聽說有客人來,鄭麗琬原本只是想稍微打個招呼,裴青衣當年與羅士信一同為救平陽而去長白山找孫思邈,與李雲聰有過接觸,算得上是老朋友。江湖人在交友上特別豁達,也一併去了,相互東拉西扯,鄭麗琬這裡也不好離開。
這可苦了李雲聰了,與兩個明豔秀麗的俏佳人說話,拘束的動都不敢妄動一下,眼皮子都不敢抬的,見羅士信到來,這才鬆了口氣。
“雲聰兄,好久不見了!”羅士信親切的上前給了他一個虎抱。
近年來高句麗內亂,權臣淵蓋蘇文與高句麗榮留王內鬥的厲害,已經無心在理會長白山上的左天成一夥隋朝“餘孽”了。這靠山吃山,長白山的天材地寶遍地都是,作為長白山的半個主人,他們手中的人參、貂皮、鹿茸、靈芝什麼的珍惜藥材皮革都是中原的搶手貨。
這類牟利巨大的財富,就算高句麗規定不許與左天成他們交易,敢於涉險的商人依舊數不勝數。
李雲聰在長白山上常年與往來南北的參客皮客藥材商打交道,不時得也會問一問中原得氣象。整個大唐他們熟悉得也只有羅士信一人,自當是以他的訊息為主。羅士信現在威名暴於南北,只要稍加打聽,便能知道他的近況。
李雲聰見羅士信如此身份地位,依舊如以往一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