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現在在那裡了?”淵斌之今年已經年過六十。鬚髮皆白,身型不高,但極為壯實。眉宇間不怒自威,他大馬金刀的坐在軍帳上首。頗有黃漢升老當益壯的感覺。在他的兩旁並列著文武大將,都是淵斌之鎮守遼東四十五年提拔起來的能臣幹吏。
聽淵斌之發問。右手旁的一為黑袍將回應道:“估計唐軍是怕了我們,他們行軍的速度極慢,但是很穩,步步為營,徐徐推進,今日方剛經過營州,正式進入我高句麗地界。”
“好慢啊!”淵斌之鎮守遼東足足四十五年,對於遼東的一草一木極為熟悉,對於唐軍的移動路線,他根本無需翻開地圖查閱,只是閉上眼睛,清晰的線路圖就在腦海中浮現。
“估計是怕了吧!”一位年青英武的將軍,笑著說道:“爺爺當年的那一仗,以不到五千兵馬,攪的數十萬的隋軍也夜不能寐,焦頭爛額,氣得隋朝的皇帝跟蛤蟆一樣暴跳如雷。他們不敢重蹈覆轍,只敢慢慢打來了。”作為淵斌之的孫子,淵松得天獨厚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軍事上有著不俗的水準,但因年輕氣盛,有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幹勁。
淵斌之上了這個年紀沉穩持重,默默的搖了搖頭,沒有理會自己孫子的話,沉吟片刻道:“你們可有細查他們水軍的動向?”
最先前的那位黑袍將道:“末將一直關注著,他們的水軍並沒有行動,只是每日都在渤海上操練至深夜,有點奇怪。也許是因為他們水軍不強,為保險起見,先加以訓練,待關鍵時候再行上陣吧。”
右方的一位中年文士笑道:“據我們手中的情報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