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個窟窿,萬一情況不對時可以逃命。”
“這——,我們接到的命令時死守大院。”趙有志無奈地說。
孫定康此時剛吸完煙,一聽連長的話,用手一彈菸蒂,菸蒂就曾拋物線射向一旁的李威遠。李威遠正在埋頭幹活,見一個菸蒂向他拋來。抬頭一看,見是孫定康,忙過來問道:“孫哥,啥事?”
孫定康對李威遠擠擠眼,努嘴指向連長方向。
“沒人了還打啥仗,咱們得儲存實力,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張文智耐心解釋道。
孫定康見連長還是一根筋,氣得拽著張文智左袖套上的執法隊三個字說:“連長,你看這是啥?這是咱第二戰區的執法隊,人家執法隊都打勸,你還堅持個啥呀,怎麼,還嫌咱弟兄們死得少啊。”
李威遠這才明白孫定康的打算,也對趙有志說:“連長,就是,咱儲存實力是為了更好的打擊鬼子,又不是當逃兵,要那樣,執法隊早把咱們正法了。”
趙有志一聽大家都勸他腦子靈活一點,尤其這主意是張文智首先提出來的,就大喊:“老煙筒,你負責打通後院,其餘人給我用麻袋堵住臨街門窗,你們幾個,趕緊給我上房警戒,順便把手榴彈多準備些。幹他孃的。”
張文智也說:“執法隊也別閒著,幫弟兄們幹活兒。”
孫定康高興得對趙有志大聲說:“這還像話。”
不大工夫,孫定康愁眉苦臉地對趙有志說:“連長,這牆也太他媽的結實了,打不開啊。”
張文智和趙有志走過去,一看,可不是,這家人家一定是個富戶,地基是用青石條壘就的,牆體是用青磚砌成的,磚與磚之間用白灰勾縫,堅硬如鐵。
張文智蹲下身,摸摸青磚,對趙有志說:“趙連長,看來用手是一時半會兒不能辦到了,惟今之計只有用炸藥了。”
就在兩人議論紛紛時,聽得在後院一間小屋裡傳來李威遠的一陣喊聲:“連長,這兒有條地道。”
兩人趕緊跑過去,見這個小屋在不起眼的東南角,地道的口子被一個櫃子擋住,要不是李威遠急於找吃的在這裡翻箱倒櫃,還真發現不了呢。
“下去看看。”趙有志急忙對李威遠說。
“連長,沒火呀,這黑黢黢的我怕。”
張文智解下自己的揹包來,從裡面拿出一個手電筒來,遞給李威遠,李威遠這才下去,可好半天都沒有訊息。
院裡計程車兵和執法隊也不閒著,按照分工各幹各的。
等了一會兒,兩人沒見李威遠的身影,有些焦急。正在這時,猛聽得房頂上負責警戒計程車兵大喊:“鬼子來了。”
張文智本想到別處去打鬼子,一聽,知道走不了了,索姓留下來。
“大家快上房頂,店鋪裡的弟兄們趕快堵住門窗。”張文智大喊,好在糧店裡有不少麻袋,人也多,有負責在院子裡裝麻袋的,有負責堵門窗的,有條不紊,不大一會兒工夫就堵得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叫喊聲:“快開門,弟兄們,我是李威遠。”
前面正堵門窗計程車兵嚇了一跳,急得大喊:“誰?”
“我是李威遠啊。”
趙有志趕緊跑過去,對一旁計程車兵說:“快,把這小子放進來。”隨後,張文智也趕來了。
眾人手忙腳亂,趕緊在窗戶上挪開幾個裝著土的麻袋,露出一個小口子來,這時,槍聲已經響起了。
好不容易把李威遠拉進來,眾人趕緊又把麻袋堵上。
李威遠此時嚇得臉色蠟黃,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個勁地說:“差點掛了,媽的。”
“你小子咋從前門跑回來了?”趙有志問道。
“連長,這地道通向原平的西南角,出口也是一座大宅院,離咱們旅部不遠。”
張文智眼睛盯著李威遠說:“你確定?”同時,拿過李威遠的手電筒,收好,放在揹包裡。
“確定,我到了出口處,聽見一群蒙古人的聲音,心裡害怕,心想,別是偽蒙軍打來了吧,趕忙往回趕,哪知卻在一處岔路口迷了路,就從土地廟裡稀裡糊塗地出來了,因為我沒走多遠,回頭還看了看,這不,我就趕緊往咱們在的地方跑。”
張文智一聽,說:“你聽到的可能是我們執法隊飛鷹小組的人,不是什麼偽蒙軍,到現在,鬼才子剛剛進來。”說完,對趙有志說:“趙連長,咱們也上房頂。”
兩人登上梯子剛剛上去,趴在房簷處探頭一望,就見從豁口處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