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錯過了宿頭,想借用你家的房子住一晚,明晚就走,這是一個大洋。”說著攤開手裡預先握著的一枚大洋。
兩人說話的時候,從正房房間了走出女主人來。
“走走走,沒有。”男子一聽是一男一女住宿,心下鄙夷,急著趕楊勝武走。
“等等,你說你要給我們一個大洋?”女主人急忙問道。
“是啊,咋,嫌少?”楊勝武不知道女主人是啥意思。
“啊,有啊,木頭,還不趕快收拾房間給二位準備準備。”女主人喜得連眉毛上都是笑容,見男人還在一邊站著不動,馬上換了一副生氣的樣子。
院裡的男人極不情願,但在老婆的呵斥下趕快走了。
“敢問大哥貴姓?”楊勝武問女主人。
“鄉下人賤名,叫王大毛,你就叫他大毛就行了,哦,對了,你叫啥?”
楊勝武一聽,忙回答了女主人的問話後說:“王大嬸,等會兒我去叫我那妹子,等安頓好後,另外給我們的馬喂些草料。”
“那還等啥呀,快叫你的妹子去吧。”
楊勝武出了院門,見周美雲牽著馬在村外無聊地望著晚霞,忙喊道:“美雲,快,這家人讓我們住宿。”
“這麼長時間?”周美雲把其中一匹馬的韁繩交給楊勝武,問道。
“你以為是你家,這還是我好說歹說爭來的。”
“又給人大洋了吧,咱們的散財童子到哪兒哪兒歡迎。”
楊勝武聽後嘿嘿一笑,算是承認。
說話間,兩人牽著馬進了院子。
老遠就聽王大嬸誇張地喊:“喲,看小妹妹多水靈,嘖嘖,眉清目秀的,哪個男人娶了是哪個男人的福氣。”
一番話說得周美雲心花怒放,本想數落楊勝武幾句花錢大手大腳的話也被女主人的見風使舵說得沒了脾氣。
王大嬸見周美雲的馬上有一個藥箱子,有點奇怪,問:“這是啥東西?”
“大嬸,我妹妹是個醫生。”楊勝武一臉得意。
“喲,感情你妹妹是個郎中呀,嘖嘖,本事大呢。”
“我這是拿著個藥箱子冒充郎中呢。”周美雲輕聲答道。
王大毛把兩間正房的炕燒好,又餵了馬,這才得空能休息一下。
吃完飯,兩人睏意上來,就在各自的房間裡早早睡了。
等第二天早早起來,楊勝武也不見周美雲的動靜,就走到隔壁,輕輕地敲了一下窗戶,沒見裡面答應,又敲了一下,見還是沒答應,心裡一急,趕忙進去,只見周美雲臉色發紅,一副發燒的樣子,用手一摸,果然是,當下大吃一驚,抱著周美雲搖了幾下,見周美雲沒回答,喊道:“美雲,醒醒。”
周美雲此時嘴唇發乾,朦朧鍾聽見楊勝武叫她,迷迷糊糊地應道。
楊勝武心裡著急,心裡大為懊悔,知道這幾天由於急著趕路恐怕是勞累過度所致,加上王大毛炕燒得有些熱,現在還有餘溫,怕是周美雲不習慣上火了。
這時,王大嬸過來叫兩人吃飯,見周美雲發燒,就埋怨楊勝武說:“你呀,不會照顧人。”
楊勝武嘿嘿一笑,說:“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弱不禁風。”
“男人們心粗,有可原諒,等我一會兒做點好吃的,你妹妹出身汗就好了。”
楊勝武一聽,從錢袋裡又掏出一個大洋來,趕忙說:“麻煩大嬸了,這是一點心意,這幾天怕是不能走了。”說著就塞在王大嬸的手裡,喜得王大嬸趕忙做麵條去了。
一忽兒,王大嬸端來兩碗熱騰騰的白麵麵條來,上面臥著兩個荷包蛋。
楊勝武扶起周美雲來,見周美雲穿著一件單薄的汗衫,胸脯上那兩座山峰顯得身體凹凸有致,羞得不敢看,調轉頭喂周美雲吃。周美雲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喂她飯吃,以為是疼愛她的母親,睜眼一看,見是楊勝武調轉頭喂她,心裡好笑,就裝著不知道的樣子,希裡呼嚕地吃完了麵條,心想如果楊勝武一直這樣該多好,等楊勝武喂完飯,也不睜開眼,只是享受著楊勝武的細緻照顧。
這時,王大嬸過來,周美雲羞得趕快掖好被子,王大嬸一見,裝著沒看見的樣子,笑著對楊勝武說:“小楊,你妹妹咋樣?”
“還那樣,沒見醒。”楊勝武老實回答。
王大嬸見周美雲的額頭上密佈著一層細細的汗珠,說:“小楊,不用怕,等會兒出一身汗就會好的,你把被子掖好。”
等王大嬸走後,楊勝武自責說:“美雲,都是我不好,